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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午夜,一条血红的舌头在我脸上慢慢舔过,湿哒哒冷冰冰的。

    我想把它弄开,却是一动都动不了。浑身的汗毛倒立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股剧烈的恶臭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一样。

    这时,屋外厚重的云层散开,清亮的月光洒进我的屋子,我终于看清了这东西的真实样貌。

    血红的舌头沾着腥臭的尸液,从一张两端被撕扯开的嘴里伸出来,沾满血的脸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孔洞,我一眼就认出,这和阿蓓二伯被蜈蚣咬死时。身上的虫洞一模一样,眼珠早就被虫子吃掉了,两个血洞就那么盯着我。

    更为诡异的是,就只有这一个脑袋在我枕头边,没有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我再也不想被这鬼东西舔到了,只想立刻逃开,用尽全力想要往另一边滚去。

    我成功地滚开了,却是一下用力过头,直接从床的另一端翻了出去,这一下摔得不轻,一百多斤的体重全压在左膀子上,痛的我直接叫了出来。

    我感觉到疼的感觉。手脚也都能动了,心中大喜,同时发现自己身上闪起了微弱的绿光,我明白是刚才那一下意外地开启了灵衣,我从地上爬起来。想着刚才的情形,心里砰砰直跳。半天都平静不下来。

    可是,我站起来后,床上却空空如也,那颗人头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不会是我看错了吧?我摸了一把脸,脸上还是粘哒哒的,那股恶臭味明明还在,刚才的一切绝对不是幻觉,人头躲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她一定还在房间里,因为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黑暗中看着我。

    今晚有些闷,我睡觉的时候没有关窗,这时吹过一阵夜风,我刚睡醒。被风吹得打了个激灵,觉得有点冷。

    说实话,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的,我把房间里的灯打开,视线顿时亮了起来,翠绿的竹墙被日光灯照的挺好看的,经历了这么多次撞鬼事件之后,我觉得就没有什么东西比日光灯更辟邪的了,只要一开灯,什么妖魔鬼怪都马上跑得没影了。

    开灯之后,我胆子大起来,把屋子里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那个鬼头果然没影了。

    我用手摸了一把脸颊,把那些恶心的粘液擦掉,这些粘液泛着黄绿色,像是脓水,我差点没吐出来。找了一圈我也累了,从到黎黎寨第一天起,好像就没睡过安稳觉,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始终不行。

    我要找出鬼头,不只是怕她大半夜地再舔我,更主要的是,寨子里出事的尸体都丢了脑袋,这个鬼头和那些尸体有没有联系?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我脑子清爽了很多,皱眉想着,这寨子里的尸体也太有病了,为什么大半夜的都喜欢来找我?

    我看向打开的窗户,猜测脑袋是从窗户飘进来的,这也怪我自己大意,阿蓓二伯死了以后,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就放松了警惕。

    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件不对劲的事,在阿霞拍摄的视频中,无头尸体最后进入房间那一段并不清晰,如果脑袋是从窗户里钻进来的,当日那具无头尸是怎么进来的?那天,我睡觉有锁门,难道这尸体还会自己用钥匙开门?

    她像活人一样用钥匙打开了我的门,像活人一样,端坐在我房间里,一想到这些画面,我喉咙忍不住发紧,手心攥满了冷汗。

    我再一次觉得这个寨子诡异得让人窒息,我不想让苏溪米嘉二人在这里受到伤害,决定找到戒指后,马上就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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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族长不肯出现,为此我还托阿蓓给她阿妈带话,阿蓓说,以前族长挺热情的,还经常接待来山寨旅游的客人,但是自从前几天寨子里来了几个外人,族长就搬到圣女洞去住了,没给阿蓓多说什么。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族长也不是一直住在圣女洞的。

    我心中有了主意,明天去圣女洞给她留个字条,要是三天之内不把戒指给我,我就把她是帮凶的事情曝光。夹住找圾。

    族长恐怖的蛊术我见识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会告诉族长,我的邮箱里也有一封定时发送的邮件,如果我出事了,这封邮件就会自动发到附近的所有警局。这一招数我是在冷易寒那里学来的,要是这样都不能把族长逼出来了,我也技穷了。

    刚才被鬼头一吓,我精神了一会儿,现在又困了,身子忍不住滑下去,从坐姿改成躺着的姿势。

    躺下去后,我的视线正好对着天花板。一个嘴角被撕开,看起来好像笑着的女人头,毫无预兆地跳入我的眼帘,她正躲在天花板的一角,“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的虫洞不时有蜈蚣翻出来。

    我忘了叫出声来,因为这个时候我看到的一幕,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天花板上,不止一个女人头,一共六个,一字排开,俯视着我……

    我醒来的时候,苏溪和米嘉早就在我房间等着我了,我起身坐起来,一时间有点蒙。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昨晚不是看到了六个女鬼人头么?难道这又是一场噩梦?

    “学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苏溪见我明明醒了,却坐在床上发了好久的呆,一脸关心地问我。

    这一场噩梦做得还真够狠,我浑身都是冷汗,背心都湿透了。

    我不想让她担心我,就摸了把汗,故作轻松道:“没事,做了一个噩梦。”

    我的手是从额头上摸到了脸颊上,摸到左脸颊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脸上什么东西粘乎乎的?

    摊开手一看,手掌心有一小块黄绿黄绿的液体,像是脓水一样。

    我像是被雷打中了一样,心里无比震惊,昨晚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来苗寨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甚至有些怀疑,到底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梦境。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向苏溪和米嘉。

    “学长,你没事吧?”苏溪很担心我,探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没有温度。

    这个亲昵的动作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尤其米嘉还看着呢。

    米嘉别过头去,假装没有注意到我们,这样我和苏溪反而更尴尬了,这本来没什么,现在看起来也是有什么了。

    我赶紧叉开话题问她们找我做什么,原来,是苗寨要开赛歌会了。苗人能歌善舞,据说每年都要开大型的赛歌会,姑娘小伙们隔山对歌,对的好的当天就成亲的也有!

    虽然苗寨才出了那些事,但是赛歌会不能取消,要不数不清的年轻小伙和待嫁的姑娘又得耽搁一年,背后肯定要偷偷骂娘呢。

    赛歌会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这么盛大的赛歌大会,族长一定会到场,到时候我就不怕她不交出戒指了。

    阿蓓二伯被处死之后,寨子里恐怖的气氛消减了不少,赛歌会是大事,十里八乡的苗人都会赶过来,寨子里热闹非凡,每个人都带着笑脸,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不过我还是觉得别扭,这些淳朴的人,也是昨天虐杀阿蓓二伯时那群暴戾的人,我不禁叹息到,人真的太复杂了,比妖魔鬼怪可怕多了。

    苏溪和米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套苗族传统服饰换上,我看的差点呆住了,我知道她们漂亮,可是从来没想过,她们穿上少数民族的衣服也会这么漂亮,别有一番风情!

    走近后,她们才告诉我,是阿蓓非让她们穿的。我们一起走进人群,我才发现,看呆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那些苗人小伙,赛歌会上,他们不停地朝苏溪和米嘉两人唱情歌。米嘉还好,苏溪脸皮薄,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换了身衣服来找我:“学长,你找到族长没有?”

    苗族服饰厚重,穿了一小会儿,苏溪已是一脸的汗,脸上红彤彤的,小喘着气问我。

    今天苗寨人山人海,我却硬是没有找到族长。除了族长,我觉得老太婆应该也知道戒指的下落,但我不是很想和她打交道。这会实在是找不到族长了,我才决定找找老太婆,可是,我扫视了一圈,发现老太婆今天也没出现,我猛然惊觉,她和族长,都消失了很多天了。

    这时,我看到米嘉和阿蓓朝这边走来,米嘉的皮肤白,一眼就能从皮肤黝黑的苗人里分辨出来。

    她们走过来,米嘉开门见山道:“周冰,古戒指有下落了。”

    我激动道:“真的?在哪里?”

    这么多天,我没有打听到一丁点戒指的信息,我都快要怀疑这个寨子到底有没有那枚戒指了,米嘉这一句话把我心里的疑虑都扫空了。

    苏溪她们只知道我要找戒指,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看我高兴得像个疯子,忍不住笑出来:“学长,已经很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想着,傻丫头,找到戒指,你就不会出事了,我能不开心么。

    米嘉却冷静地说:“你先别高兴得太久,我说不清这个消息算是好消息,还算是坏消息。”
哲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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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午夜,一条血红的舌头在我脸上慢慢舔过,湿哒哒冷冰冰的。

    我想把它弄开,却是一动都动不了。浑身的汗毛倒立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股剧烈的恶臭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一样。

    这时,屋外厚重的云层散开,清亮的月光洒进我的屋子,我终于看清了这东西的真实样貌。

    血红的舌头沾着腥臭的尸液,从一张两端被撕扯开的嘴里伸出来,沾满血的脸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孔洞,我一眼就认出,这和阿蓓二伯被蜈蚣咬死时。身上的虫洞一模一样,眼珠早就被虫子吃掉了,两个血洞就那么盯着我。

    更为诡异的是,就只有这一个脑袋在我枕头边,没有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我再也不想被这鬼东西舔到了,只想立刻逃开,用尽全力想要往另一边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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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站起来后,床上却空空如也,那颗人头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不会是我看错了吧?我摸了一把脸,脸上还是粘哒哒的,那股恶臭味明明还在,刚才的一切绝对不是幻觉,人头躲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她一定还在房间里,因为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黑暗中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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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的,我把房间里的灯打开,视线顿时亮了起来,翠绿的竹墙被日光灯照的挺好看的,经历了这么多次撞鬼事件之后,我觉得就没有什么东西比日光灯更辟邪的了,只要一开灯,什么妖魔鬼怪都马上跑得没影了。

    开灯之后,我胆子大起来,把屋子里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那个鬼头果然没影了。

    我用手摸了一把脸颊,把那些恶心的粘液擦掉,这些粘液泛着黄绿色,像是脓水,我差点没吐出来。找了一圈我也累了,从到黎黎寨第一天起,好像就没睡过安稳觉,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始终不行。

    我要找出鬼头,不只是怕她大半夜地再舔我,更主要的是,寨子里出事的尸体都丢了脑袋,这个鬼头和那些尸体有没有联系?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我脑子清爽了很多,皱眉想着,这寨子里的尸体也太有病了,为什么大半夜的都喜欢来找我?

    我看向打开的窗户,猜测脑袋是从窗户飘进来的,这也怪我自己大意,阿蓓二伯死了以后,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就放松了警惕。

    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件不对劲的事,在阿霞拍摄的视频中,无头尸体最后进入房间那一段并不清晰,如果脑袋是从窗户里钻进来的,当日那具无头尸是怎么进来的?那天,我睡觉有锁门,难道这尸体还会自己用钥匙开门?

    她像活人一样用钥匙打开了我的门,像活人一样,端坐在我房间里,一想到这些画面,我喉咙忍不住发紧,手心攥满了冷汗。

    我再一次觉得这个寨子诡异得让人窒息,我不想让苏溪米嘉二人在这里受到伤害,决定找到戒指后,马上就离开这个地方。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族长不肯出现,为此我还托阿蓓给她阿妈带话,阿蓓说,以前族长挺热情的,还经常接待来山寨旅游的客人,但是自从前几天寨子里来了几个外人,族长就搬到圣女洞去住了,没给阿蓓多说什么。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族长也不是一直住在圣女洞的。

    我心中有了主意,明天去圣女洞给她留个字条,要是三天之内不把戒指给我,我就把她是帮凶的事情曝光。夹住找圾。

    族长恐怖的蛊术我见识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会告诉族长,我的邮箱里也有一封定时发送的邮件,如果我出事了,这封邮件就会自动发到附近的所有警局。这一招数我是在冷易寒那里学来的,要是这样都不能把族长逼出来了,我也技穷了。

    刚才被鬼头一吓,我精神了一会儿,现在又困了,身子忍不住滑下去,从坐姿改成躺着的姿势。

    躺下去后,我的视线正好对着天花板。一个嘴角被撕开,看起来好像笑着的女人头,毫无预兆地跳入我的眼帘,她正躲在天花板的一角,“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的虫洞不时有蜈蚣翻出来。

    我忘了叫出声来,因为这个时候我看到的一幕,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天花板上,不止一个女人头,一共六个,一字排开,俯视着我……

    我醒来的时候,苏溪和米嘉早就在我房间等着我了,我起身坐起来,一时间有点蒙。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昨晚不是看到了六个女鬼人头么?难道这又是一场噩梦?

    “学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苏溪见我明明醒了,却坐在床上发了好久的呆,一脸关心地问我。

    这一场噩梦做得还真够狠,我浑身都是冷汗,背心都湿透了。

    我不想让她担心我,就摸了把汗,故作轻松道:“没事,做了一个噩梦。”

    我的手是从额头上摸到了脸颊上,摸到左脸颊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脸上什么东西粘乎乎的?

    摊开手一看,手掌心有一小块黄绿黄绿的液体,像是脓水一样。

    我像是被雷打中了一样,心里无比震惊,昨晚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来苗寨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甚至有些怀疑,到底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梦境。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向苏溪和米嘉。

    “学长,你没事吧?”苏溪很担心我,探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没有温度。

    这个亲昵的动作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尤其米嘉还看着呢。

    米嘉别过头去,假装没有注意到我们,这样我和苏溪反而更尴尬了,这本来没什么,现在看起来也是有什么了。

    我赶紧叉开话题问她们找我做什么,原来,是苗寨要开赛歌会了。苗人能歌善舞,据说每年都要开大型的赛歌会,姑娘小伙们隔山对歌,对的好的当天就成亲的也有!

    虽然苗寨才出了那些事,但是赛歌会不能取消,要不数不清的年轻小伙和待嫁的姑娘又得耽搁一年,背后肯定要偷偷骂娘呢。

    赛歌会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这么盛大的赛歌大会,族长一定会到场,到时候我就不怕她不交出戒指了。

    阿蓓二伯被处死之后,寨子里恐怖的气氛消减了不少,赛歌会是大事,十里八乡的苗人都会赶过来,寨子里热闹非凡,每个人都带着笑脸,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不过我还是觉得别扭,这些淳朴的人,也是昨天虐杀阿蓓二伯时那群暴戾的人,我不禁叹息到,人真的太复杂了,比妖魔鬼怪可怕多了。

    苏溪和米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套苗族传统服饰换上,我看的差点呆住了,我知道她们漂亮,可是从来没想过,她们穿上少数民族的衣服也会这么漂亮,别有一番风情!

    走近后,她们才告诉我,是阿蓓非让她们穿的。我们一起走进人群,我才发现,看呆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那些苗人小伙,赛歌会上,他们不停地朝苏溪和米嘉两人唱情歌。米嘉还好,苏溪脸皮薄,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换了身衣服来找我:“学长,你找到族长没有?”

    苗族服饰厚重,穿了一小会儿,苏溪已是一脸的汗,脸上红彤彤的,小喘着气问我。

    今天苗寨人山人海,我却硬是没有找到族长。除了族长,我觉得老太婆应该也知道戒指的下落,但我不是很想和她打交道。这会实在是找不到族长了,我才决定找找老太婆,可是,我扫视了一圈,发现老太婆今天也没出现,我猛然惊觉,她和族长,都消失了很多天了。

    这时,我看到米嘉和阿蓓朝这边走来,米嘉的皮肤白,一眼就能从皮肤黝黑的苗人里分辨出来。

    她们走过来,米嘉开门见山道:“周冰,古戒指有下落了。”

    我激动道:“真的?在哪里?”

    这么多天,我没有打听到一丁点戒指的信息,我都快要怀疑这个寨子到底有没有那枚戒指了,米嘉这一句话把我心里的疑虑都扫空了。

    苏溪她们只知道我要找戒指,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看我高兴得像个疯子,忍不住笑出来:“学长,已经很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想着,傻丫头,找到戒指,你就不会出事了,我能不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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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米嘉的口气,我就知道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她让我们跟她去,然后转身走入人群。我和苏溪便跟上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再次有了之前那种异样的感觉,这两天,米嘉的话怎么变得这么少?特别言简意赅,好像刻意和我们拉开距离似的。之前我觉得是她成熟了,现在想来,可能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她也太累了吧。

    这时,米嘉已经朝着一个正和别人攀谈的青年招了招手。

    现在我对黎黎寨的人都多了个心眼儿,我想着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不适合让阿蓓听到。就找了个借口把阿蓓支开,让她去给我也找件苗族服饰来,阿蓓没多想,兴高采烈地跑开了。

    我这时才认真打量起那个青年男子。

    这人和我个子差不多高,在苗人里已经算高个子了,头发剃成板寸,额头上扎着一根彩绳,皮肤黝黑,看到米嘉招手,他眼神一亮,立刻朝我们跑来。

    不知为何,一看到他。我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问米嘉他是谁。

    米嘉对我和苏溪说:“他叫蔡力,苗人的名字传字不传姓,他阿爸叫宝蔡。他是四个山头外腾宝寨子来的,我跟他聊天时。听他说起了戒指的事情。”

    蔡力跑到我面前时,我发现他真的很壮。而且我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不过他人很热情,一听说我是打听戒指的事情,立刻热心地说给我听。

    “二十年前,我阿爸到这个寨子来行医,正巧遇上寨子里发生了怪事。我阿爸是外乡人,苗寨很排外,即使都是苗人,也不能得知黎黎寨最深的秘密。当年那件事的真相到底是怎样,只有黎黎寨自己人知道了。那件事发生后,我阿爸准备离开黎黎寨,可是黎黎寨正好爆发了瘟疫。我阿爸只好留下来治病。”

    我听他说了半天,还没有提到戒指两个字,有些不耐烦了,不过我又不好意思催。

    “其中有一个被我阿爸治好的人,感恩我阿爸的救命情,就问我阿爸要什么。我阿爸说他不要金银珠宝,就是想知道黎黎寨前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事。那人说,本来这事不该告诉外人,但恩人既然问了,他就破例说了出来,他说,前一段时间在黎黎寨发生的事情,都是一段诅咒。”

    诅咒?我和米嘉对视了一眼,我隐约感觉这个诅咒和戒指有关,没有打断蔡力,让他继续说。

    蔡力接着说道:“传说,黎黎寨的女娲洞中有一枚供奉女娲大神的戒指,如果有人因为自己的私欲夺走了戒指,他们寨子里就会遭受大灾。二十年前发生的怪事和瘟疫都是因为黎黎寨里有个人想要偷走戒指卖出去。结果,那个人在逃离的时候,被野人谷里的大蟒蛇吞了。后来黎黎寨的族长,把戒指找了回来,瘟疫才停止。”

    二十年前,不正是老太婆年轻的时候么?难怪她现在心里这么变态,原来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就经历了一些怪异的事情。

    说真的,我对这个老太婆特别怵,所以也只有在心里骂骂她。

    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日头越来越猛,寨子里都是人,也特别闹,我们往后山走,换了个阴凉的地方继续聊。

    蔡力人不像看起来那么讨厌,汉语也说的很好。我心里想着他说的话,问道:“你说的二十年前的怪事,到底有多怪?”在我心里,再怪也怪不过这几天寨子里的命案。

    没想到蔡力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据说,黎黎寨不断有人死掉,都是女人,赤身**,脑袋却不见了。”

    听到这话,我感觉脑袋里嗡地一声,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苏溪的脸色也很难看,她惊恐地问:“什么,二十年前就有这种事?”

    我原本以为这怪事是从前几天黑衣人来才发生的呢,现在看来这事和黑衣人根本没有关系。

    蔡力压着声音问我道:“阿哥阿姐,黎黎寨最近发生的事我也听说了,一定是有人动了私念,要偷走女娲戒指。”

    我哭笑不得,这里对这枚戒指最有私念的人就是我了,可我只是想带一带而已,并不想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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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蔡力这番话还是很有用的,第一,我知道戒指是真的存在的;第二,戒指是在圣女洞里;第三,让我最不可思议的,原来这些怪事二十年前就发生过一次了啊。

    阿蓓二伯比族长大了十岁左右,那个时候他正好二十岁。族长说过,喝了尸蛊血,可以让身体强壮,我第一眼看到阿蓓二伯时,就被他比一般苗人更健壮的身体震惊了,难道是因为那个时候起他就……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苏溪和米嘉听完了全程,显然和我是想到了一块去了。

    米嘉皱眉说道:“死了这么多人,就没有警察来查过么?”

    苏溪道:“米嘉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是寨子里有人在包庇这二伯,才让他作恶了二十年?”

    一听这话,我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阿蓓二伯还真的是在有人包庇的情况下杀人的,那个人还帮他藏人头呢,而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些人头都被藏在哪里。

    不过我马上发现一丝不对劲,这回杀人是族长包庇的,可是二十年前,族长还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那给二伯撑腰的人,到底是谁?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会是老族长吧,为何黎黎寨的两任族长都要包庇一个杀人犯?

    “对了,你知道二十年前寨子里死了几个人么?”苏溪问道。

    蔡力想了想:“我阿爸说是七个,谁知道那人有没有在骗我阿爸呢。”

    苏溪神色乍变,恐惧道:“七个,现在只有六个,还差一个。”

    我明白苏溪问这话的意思,米嘉也马上听懂了,微微点头,神色变得难看了几分。

    从蔡力嘴里也问不出更多的事来,米嘉知道我和苏溪一定有话要说,就对我使了个脸色,然后带着蔡力走了,我目送他们的背影往前山走去,待他们走远后,我才问苏溪:“你担心还会有人死?”

    二十年前,阿蓓二伯为了炼制尸蛊杀了七个人,这次没有理由只杀六个。这就好比我和米嘉以前同在的公司,那王总制作五行凶阵,就必须要杀够五个属性的人,少一个都不能完成阵法,多一个也不能。

    蛊术我不太懂,不过道理和王总的邪阵应该不会相差太多,现在只死了六个人,阿蓓二伯的尸蛊是怎么炼成的?还是说还死了一个人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而已?

    此时我们在后山,特别安静,和前山的热闹像隔了一个天地,山风吹得我一抖,这鬼地方太奇怪了。

    “学长你别太担心,凶手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事了。”苏溪的声音让我宽心了一点,我伸手抓住一根树干,靠在上面探了口气,心里舒服点了。

    “学长,你还准备拿到戒指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必须要拿到这枚戒指吗?”

    说实话,我是不信诅咒这回事的,既然知道了戒指就在女娲洞里,我必须要偷出来,要不然,按石碑上所写,苏溪会出事的。

    我伸手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不能说。不过我肯定要把戒指拿到手。”

    “那,那些诅咒怎么办?”

    “诅咒怎么说的?谁动了私念,整个寨子都会遭灾。我住在市区,我没有寨子,这个诅咒对我没用。”看她那么担心,我故意逗她说道。

    苏溪果然被我的话逗笑了:“学长……”本来她伸手是放在我肩膀上的,忽然,他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颤抖着嘴唇说:“你,你手上怎么有那么多血?”

    我忙抬起手臂,看到自己手心和小臂上,真的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靠近还能闻到血腥味,可这些血都不是我的。

    我赶紧拉着苏溪接连倒退几步,盯着四周查看,四周什么都没有,连动物的尸体都没有。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血迹?而且还是鲜血。

    看周围什么都没有,而且又是大白天的,我壮着胆子走到原来我扶着的那根树干旁。这种树我叫不上名字,不过树叶是深色的,树干的颜色也很深,要是血迹沾在树干上,肯定发现不了。我又摸了摸树干,指头果然染上了血迹。

    这里无缘无故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不止这一根树干,血迹还撒到不少地方,基本的医学常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有伤到了动脉,血液才会形成这么大片的喷洒。夹住尽圾。

    “学长,会不会是第七个受害者的血?可,可是阿蓓的二伯都已经死了啊。”苏溪缩在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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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阿蓓二伯已经死了,如果还有第七个受害人,这事还能是谁干的?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阿蓓的阿妈。 也就是寨子里的族长玉菀。

    她给阿蓓二伯做了那么多次帮凶,我不信她完全是不受益的,并且,在苗寨内有谁可以威胁到她?

    这么说,我很可能放过了真正的犯人,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让族长逍遥法外,可能正是由于我的这种失误,导致了新的凶案发生。

    我心一下子阴沉下来,好像是被一块乌云盖住了,那种沉重的气氛又萦绕回来。

    “可能只是什么动物的血。”我清了清干哑的喉咙。苦笑着说道,这话听着是安慰苏溪,其实安慰我自己的成分更多。

    苏溪递给我纸巾让我把手上的血迹擦干:“这件事我们要不要通知族长?”

    我心想,要是能找到族长就好了,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发生这种事我首先想到了报警,遂当机立断道:“不行,这次我们先报警。”

    苏溪没有怀疑我的决定,附和着说:“我也觉得这个寨子里的人很古怪,咱们报警吧。”

    我们俩人都摸出了手机,无奈小寨偏僻,我们的手机都没有信号。苏溪皱眉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一拍脑袋,这不是穿着鞋子找鞋子么?我自己不就是半个警察么?我自己查就等于是报警了。

    苏溪本来还挺担忧的,被我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学长,你这样自欺欺人一下,我还真的没那么害怕了呢。”

    被她说破了其实我挺不好意思的。我挠挠后脑勺,对苏溪道:“虽然是自欺欺人。不过我也下定决心要搞清楚这些怪事了。你说得对,整个寨子都很怪,那晚我魂魄出体,听到你们房间传出尖叫声,整个寨子竟然都没有一点反应。所以我感觉,要是有村民们在,可能我们永远也查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寨子里的人都在前山赛歌,不正是查案子的好时候?”苏溪拍着手道。

    我俩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现在天色还早,村民们赛歌赛得正热闹,应该不会发现我们两个的行动。我把树枝掰下来,仔细查看上面的血迹。苏溪也凑在我旁边看,忽然她咦了一声。

    “学长,这些血迹不对劲。”

    深色的树枝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整根树枝都被染成了另一个颜色,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是血洒上去,那应该只有一面沾着血迹,不会整根树枝都是血迹。”

    这树枝上的血迹,就好像整根枝干浸泡在了血里一样,我头皮发麻,肯定是树枝戳进了什么东西的身体里。

    一想到有人刚才被戳在我身边的这棵树上,我浑身恶寒,即使现在是白天都不由觉得阴森得可怕。

    “学长,你看,那里也有血迹。”苏溪的眼睛尖,很快发现不远处的泥土地上,有一块颜色比别的地方要深一点,泥土地和水泥地不一样,有血迹洒上去一下子是看不出来的,而且任何液体洒在地上,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深色。

    我们一走近,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知道不用再辨别了,这些就是血。

    “学长,你看前面还是有血,这些血迹好像是通往后山的。”苏溪说道。

    后山,果然是族长做的好事!说我一点都不后悔是不可能的,我只希望第七个受害者还没有死,我还来得及阻止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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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这么多天没有露面了,我还以为她是故意想躲着我呢,原来是躲着杀人了。我们顺着血迹向前走,不知不觉地,就离着寨子越来越远,等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走了近半个小时了,而那些血迹果然一直蔓延到了圣女洞前。

    黎黎寨处在一大片群山之中,山里多的是各种毒虫猛兽,传说进了群山最里面的野人谷,十个人里有九个半都走不出来,而圣女洞所在的黎黎寨子的后山,正好就在野人谷前。

    上次到圣女洞来,我只是到了族长居住的小竹楼,其实圣女洞的风景不错,云南四季如春,即便是现在这个时节,整个洞穴外仍然被野花攀附,花朵旁有着云南特有的大翼蝴蝶绕着飞。

    苏溪看呆了:“这儿真美。”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地方风景不错,只不过现在看到圣女洞,我心里想的更多的,却是那个关于诅咒的传说。

    我们从竹楼后面的小路绕了上去,圣女洞在后山的半山腰上,走了一段之后,道路就被野草覆盖了起来,我们无路可走。

    从圣女洞回来后,我就在寨子里找了一把腰刀防身,此时正好派得上用场,我取出腰刀,一路劈开野草和拦路的藤蔓,终于砍出了一条道路。

    远看的时候觉得风景很好,等走近了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地狱一样的存在,蚊子大的像小鸟一样就不说了,还有吸血的水蛭从树上掉下来。

    我们两个都把外套上的帽子拉到了前面戴上,防止这些水蛭掉在头发上和肚子里,圣女洞看着近在眼前,可我们爬了大概有小半天,等着日头都渐渐落下去的时候,才接近了圣女洞。

    真到了面前,我就傻眼了,圣女洞开在我们前面上方的悬崖上,没有路可以直接上去。

    苏溪问:“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过去?”

    我沉默着,心想,除非是长了翅膀,否则还真没有办法过去。

    可是圣女洞就在眼前,我有一种直觉,族长就在洞里,而且我一直在寻找的戒指也在洞里,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呢?

    我看了看四周,这面悬崖也不算是光秃秃的,云南的植物很多,而且大部分是有气生根的,无数的气生根和藤蔓从悬崖顶部垂钓了下来,我心里灵机一动,要是抓着这些藤蔓,说不定就可以爬过去。

    不过这样做很危险,我不想让苏溪跟着我冒险,可是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后,她说什么也要跟着我一起过去。

    我知道她的脾气很倔,但是这也太危险了,稍不留意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苏溪却说:“你把我留这里,要是我遇到那个杀人的凶手岂不是更危险?”

    听了这话,我想着的确有这种可能,没有办法,只好砍下一根藤蔓,绑在我们两个的腰间,这样要是她有事的话,我还可以救她一下。随后,我又选了一根牢实的藤蔓绑在自己身上,这样即使我们两人都松手了也不会掉下去。

    “学长,有了这根藤蔓连在一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同生共死了。”看着我绑藤蔓的时候,苏溪看着我说道,眼睛忽闪忽闪的。

    “别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会好好的。”我浅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或许是因为有了对苏溪的责任,我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大了很多,我俩一人抓了一根藤蔓,双手交替地爬过去,爬了一阵,我觉得还挺轻松的,但是苏溪就受不了了,脸色难看极了。

    我问她:“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其实这样吊在半空中休息更累,不过见到苏溪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冒进,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先退回去。

    苏溪的脸色很难看,却摇着头说:“不是,学长,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拽我的脚。”

    一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慌,在这十万大山中,先不说苗寨诡异的蛊毒,就是那些猛兽也够我们受的了。

    我忙低头去看,可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也看不清是什么。我一手拽着藤蔓,另一只手空出来拿手机照过去。手机手电筒的光还挺亮的,这一照,我惊得差点松开了手。

    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抓住苏溪的脚踝,我再往下照,只能看到是一个长头发女人的头顶,下面就看不清了。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抓上苏溪的脚踝的。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表现得太惊慌,强自镇定地说:“是有东西在你的脚上,不过你别慌,我看好像是一只猴子,你用脚蹬一下试试看。”

    苏溪都快哭了:“学长你别骗我了,哪儿会有这么安静的猴子,要是有,也是一直鬼猴子。”

    不过她还是照我说的意思试着用脚去蹬,可能我演技确实不错,苏溪并没有往人身上想,她只以为是什么动物。

    “啊!”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后山的宁静,苏溪双手忽然一松,整个人掉了下去,我们两个腰之间的绳子猛然绷直,我的腰剧烈一缩,被绳子勒得差点断了。

    “你没事吧!”

    感觉到绳子还是绷着的,我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说明苏溪没掉下去。可是她在下面拼命挣扎,听声音好像都快要哭了。夹住冬弟。

    “学长,这东西把我两只脚都抓住了。”

    她在下面挣扎,我在上面就勒得很紧,我脸都憋红了,苏溪再不停下来的话,我首先要被勒死了。

    必须要赶快救苏溪,我手边也没有别的什么武器,我只好把手上的刀递下去,艰难地说道:“苏溪,砍死她!”

    苏溪接住腰刀,还没砍,下面的动作就停了。我来不及问到底怎么回事,忙着喘了口气,感觉到整个腰都快被勒断了。

    这时,我听着苏溪说道:“学长,我没砍他,他自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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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阿蓓二伯已经死了,如果还有第七个受害人,这事还能是谁干的?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阿蓓的阿妈。也就是寨子里的族长玉菀。

    她给阿蓓二伯做了那么多次帮凶,我不信她完全是不受益的,并且,在苗寨内有谁可以威胁到她?

    这么说,我很可能放过了真正的犯人,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让族长逍遥法外,可能正是由于我的这种失误,导致了新的凶案发生。

    我心一下子阴沉下来,好像是被一块乌云盖住了,那种沉重的气氛又萦绕回来。

    “可能只是什么动物的血。”我清了清干哑的喉咙。苦笑着说道,这话听着是安慰苏溪,其实安慰我自己的成分更多。

    苏溪递给我纸巾让我把手上的血迹擦干:“这件事我们要不要通知族长?”

    我心想,要是能找到族长就好了,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发生这种事我首先想到了报警,遂当机立断道:“不行,这次我们先报警。”

    苏溪没有怀疑我的决定,附和着说:“我也觉得这个寨子里的人很古怪,咱们报警吧。”

    我们俩人都摸出了手机,无奈小寨偏僻,我们的手机都没有信号,苏溪皱眉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下一章节已更新

    我一拍脑袋。这不是穿着鞋子找鞋子么?我自己不就是半个警察么?我自己查就等于是报警了。

    苏溪本来还挺担忧的,被我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学长,你这样自欺欺人一下,我还真的没那么害怕了呢。”

    被她说破了其实我挺不好意思的,我挠挠后脑勺,对苏溪道:“虽然是自欺欺人,不过我也下定决心要搞清楚这些怪事了。你说得对,整个寨子都很怪,那晚我魂魄出体,听到你们房间传出尖叫声,整个寨子竟然都没有一点反应。所以我感觉,要是有村民们在。可能我们永远也查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寨子里的人都在前山赛歌,不正是查案子的好时候?”苏溪拍着手道。

    我俩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现在天色还早,村民们赛歌赛得正热闹,应该不会发现我们两个的行动。我把树枝掰下来,仔细查看上面的血迹,苏溪也凑在我旁边看,忽然她咦了一声。

    “学长,这些血迹不对劲。”

    深色的树枝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整根树枝都被染成了另一个颜色,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是血洒上去。那应该只有一面沾着血迹,不会整根树枝都是血迹。”

    这树枝上的血迹,就好像整根枝干浸泡在了血里一样,我头皮发麻,肯定是树枝戳进了什么东西的身体里。

    一想到有人刚才被戳在我身边的这棵树上,我浑身恶寒,即使现在是白天都不由觉得阴森得可怕。

    “学长,你看,那里也有血迹。”苏溪的眼睛尖,很快发现不远处的泥土地上,有一块颜色比别的地方要深一点,泥土地和水泥地不一样,有血迹洒上去一下子是看不出来的,而且任何液体洒在地上,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深色。

    我们一走近。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知道不用再辨别了,这些就是血。

    “学长,你看前面还是有血,这些血迹好像是通往后山的。”

    后山,果然是族长做的好事!说我一点都不后悔是不可能的,我只希望第七个受害者还没有死,我还来得及阻止这一切。

    族长这么多天没有露面了,我还以为她是故意想躲着我呢,原来是躲着杀人了。我们顺着血迹向前走,不知不觉地,就离着寨子越来越远,等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走了近半个小时了,而那些血迹果然一直蔓延到了圣女洞前。

    黎黎寨处在一大片群山之中,山里多的是各种毒虫猛兽,传说进了群山最里面的野人谷,十个人里有九个半都走不出来,而圣女洞所在的黎黎寨子的后山,正好就在野人谷前。

    上次到圣女洞来,我只是到了族长居住的小竹楼,其实圣女洞的风景不错,云南四季如春,即便是现在这个时节,整个洞穴外仍然被野花攀附,花朵旁有着云南特有的大翼蝴蝶绕着飞。

    苏溪看呆了:“这儿真美。”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地方风景不错,只不过现在看到圣女洞,我心里想的更多的,却是那个关于诅咒的传说。

    我们从竹楼后面的小路绕了上去,圣女洞在后山的半山腰上,走了一段之后,道路就被野草覆盖了起来,我们无路可走。

    从圣女洞回来后,我就在寨子里找了一把腰刀防身,此时正好派得上用场,我取出腰刀,一路劈开野草和拦路的藤蔓,终于砍出了一条道路。

    远看的时候觉得风景很好,等走近了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地狱一样的存在,蚊子大的像小鸟一样就不说了,还有吸血的水蛭从树上掉下来。

    我们两个都把外套上的帽子拉到了前面戴上,防止这些水蛭掉在头发上和肚子里,圣女洞看着近在眼前,可我们爬了大概有小半天,等着日头都渐渐落下去的时候,才接近了圣女洞。

    真到了面前,我就傻眼了,圣女洞开在我们前面上方的悬崖上,没有路可以直接上去。

    苏溪问:“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过去?”

    我沉默着,心想,除非是长了翅膀,否则还真没有办法过去。

    可是圣女洞就在眼前,我有一种直觉,族长就在洞里,而且我一直在寻找的戒指也在洞里,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呢?

    我看了看四周,这面悬崖也不算是光秃秃的,云南的植物很多,而且大部分是有气生根的,无数的气生根和藤蔓从悬崖顶部垂钓了下来,我心里灵机一动,要是抓着这些藤蔓,说不定就可以爬过去。

    不过这样做很危险,我不想让苏溪跟着我冒险,可是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后,她说什么也要跟着我一起过去。

    我知道她的脾气很倔,但是这也太危险了,稍不留意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苏溪却说:“你把我留这里,要是我遇到那个杀人的凶手岂不是更危险?”

    听了这话,我想着的确有这种可能,没有办法,只好砍下一根藤蔓,绑在我们两个的腰间,这样要是她有事的话,我还可以救她一下。随后,我又选了一根牢实的藤蔓绑在自己身上,这样即使我们两人都松手了也不会掉下去。

    “学长,有了这根藤蔓连在一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同生共死了。”看着我绑藤蔓的时候,苏溪看着我说道,眼睛忽闪忽闪的。

    “别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会好好的。”我浅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或许是因为有了对苏溪的责任,我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大了很多,我俩一人抓了一根藤蔓,双手交替地爬过去,爬了一阵,我觉得还挺轻松的,但是苏溪就受不了了,脸色难看极了。

    我问她:“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其实这样吊在半空中休息更累,不过见到苏溪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冒进,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先退回去。

    苏溪的脸色很难看,却摇着头说:“不是,学长,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拽我的脚。”

    一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慌,在这十万大山中,先不说苗寨诡异的蛊毒,就是那些猛兽也够我们受的了。

    我忙低头去看,可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也看不清是什么。我一手拽着藤蔓,另一只手空出来拿手机照过去。手机手电筒的光还挺亮的,这一照,我惊得差点松开了手。

    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抓住苏溪的脚踝,我再往下照,只能看到是一个长头发女人的头顶,下面就看不清了。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抓上苏溪的脚踝的。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表现得太惊慌,强自镇定地说:“是有东西在你的脚上,不过你别慌,我看好像是一只猴子,你用脚蹬一下试试看。”

    苏溪都快哭了:“学长你别骗我了,哪儿会有这么安静的猴子,要是有,也是一直鬼猴子。”

    不过她还是照我说的意思试着用脚去蹬,可能我演技确实不错,苏溪并没有往人身上想,她只以为是什么动物。

    “啊!”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后山的宁静,苏溪双手忽然一松,整个人掉了下去,我们两个腰之间的绳子猛然绷直,我的腰剧烈一缩,被绳子勒得差点断了。

    “你没事吧!”

    感觉到绳子还是绷着的,我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说明苏溪没掉下去。可是她在下面拼命挣扎,听声音好像都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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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直播了,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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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没了   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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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找找原版。。。看看有木有不花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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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撑得住吗?"我担心苏溪没力气了,收起手机,低头往下看她怎么样了,可是下面一片漆黑。我只能感觉到绷在我们之间的藤蔓在微微发抖,看来这一次把苏溪吓得不轻。

    我不禁一阵自责,都怪我,怎么就让苏溪跟我一起来了呢,实在太莽撞了,如果苏溪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恨死自己。

    "没,没事。"苏溪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现在我们两个吊在半空中,脚下少说也有几十米高,摔下去就是一个死字。我后怕得不行,还好苏溪没事。

    藤蔓绑在我俩的腰间,并且没有多长,我往下伸出一只手刚好能拉住苏溪往上伸出的手,我俩再一起用力,便把她拉了上来。

    稳住身形后,苏溪轻声说:"我们往洞那边去吧。"

    我看着离圣女洞不远了,点了点头,稍作休息后,我俩继续往圣女洞爬去。

    等我一脚踏进圣女洞时,天色已经漆黑,繁星满天,我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苏溪跟在我身后进了洞里。我俩几乎同时倒在地上,好久都站不起来。

    躺在地上,我仔细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诡异之事。那只抓住苏溪脚踝的手,到底是哪儿来的?

    此时苏溪也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低声问我:"学长。刚才抓着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说到那只手,我不禁头皮发麻,心想要是说真话,苏溪肯定会害怕。

    "不是跟你说了么,是一只猴子。"我继续撒谎道。

    苏溪却是不信地说:"哪有那么沉、还一声不吭的猴子?学长,你能帮我看看我脚上有没有受伤么?我脚踝痛的厉害。

    我忙翻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卷起苏溪的裤脚管,照向她的脚踝,苏溪的脚踝很细,纤细的脚踝上,有很明显的五个乌青的手指印子,可见那只手的力气用得有多大。

    "没事。有点发青,你不要总是摸它。"怕苏溪看了害怕,我忙把她的裤脚重新放好。

    苏溪还是惊魂未定,喃喃道:"那东西是想把我拽下去,绝对不是一只猴子。"

    "好了,别多想了,最后她不是消失了么?"我安慰她说道,其实我自己心里也很奇怪,那东西最后怎么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刚才往这边爬时,我们身边也有不少的藤蔓,也不知那东西是不是攀着其他藤蔓爬上来的。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们二人脸上都是忧色,看着眼前的圣女洞,也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在外面看的时候,圣女洞很漂亮,可是一进到洞里,我不免感到失望。我们现在待着的位置,是圣女洞的外洞,外洞不大,洞里杂草丛生,有近半米高,看上去阴气森森的。

    不过,这里草虽然多,可是草色枯黄,而且草堆里竟然没有什么虫子,这让我心安不少,经过这些天的见识,让我对云南的虫子有了很深的恐惧感。

    外洞找不到戒指,我和苏溪决定一起进内洞看看。一靠近内洞,我就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我们穿过狭窄的石洞,进去后,立马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里面很黑,我赶紧打开手机手电筒,却是见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内洞很大,有好几个礼堂那么大,和外洞的逼仄不同,内洞洞顶很高,我手机电筒照上去,都照不到顶,上面一片漆黑,四周石壁也只能照一个大概,看不很清楚。

    山洞内的石壁很光滑,很明显是人力开凿,山壁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大小一样的洞穴,每个洞穴却并不大,洞内放着一块牌位。整个山洞壁上,紧紧排布着数不清的牌位,少说也有上千个。

    苏溪抓着我的手臂问:"学长,这里是黎黎寨的祠堂?"

    我见过祠堂,可是这么大的祠堂还是头一次见,黎黎寨这么小的一个山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人力开凿出这么大的一个山洞?更何况,寨子里不是还有一个祠堂么?

    我们往前走去,想要近距离看看,刚刚走近山壁,忽然一块牌位哐当掉了下来,砸在我脑门儿上,苏溪忙把牌位捡起来问我:"学长,你没事吧。"夹呆亚亡。

    我特别无语,上次在苏溪家祠堂里,我也被牌位砸了一下,为什么每家每户的先人都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这时,苏溪忽然咦了一声,把手里的牌位递给我看。我用手机一照就明白哪里不对劲了,牌位上写着两个字"阿蕾",阿蕾确实已经不再人世了,可是这个山洞一看就很久都没有人来了,是谁帮阿蕾做了一个牌位在这里?

    我又拿了几个牌位看,其他人的名字我并不认识,就用手机拍了几个下来,打算等回寨子的时候找人问问。接连在苗寨遇到了太多怪异的事情,我心里越发想快点解决这一切并离开。

    我四下看了看,都找不到什么地方适合供奉戒指的。想起蔡力告诉我的那个传说,戒指是供奉给女娲的祭品,我就觉得这洞里真的很不对劲。

    这个洞叫圣女洞,戒指是给女娲的祭品,可是这个山洞里根本没有女娲像,只是一个巨大的祠堂。

    和苏溪在圣女洞里转了一圈,洞里漆黑一片,找起来特别痛苦。本来这个地方就让我觉得很压抑,现在找不到戒指,我心里更焦躁了。

    苏溪见我很焦躁,就主动来问我,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一枚戒指?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她,我不想让她担心或者自责,就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苏溪听我不回答,愣了一下,追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又不想骗她。

    "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可如果传说是真的,这枚戒指会掀起腥风血雨,那这戒指也不是一样善物。人间已经有那么多痛苦的事情,为何还会有这些诅咒?"苏溪一时有些悲天悯人。

    我长叹了口气,还好没有把找戒指的真正目的告诉她,否则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愿意为了个人安危而让别人处于危险之中。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支支吾吾道:"这戒指在好人手上就是好东西,在坏人手上就是坏东西,我是好人,这戒指不会变坏的。"

    说完我拿着手电筒,继续在周围寻找,免得苏溪再追问我。找了一阵,仍然没有发现,我实在想象不出戒指会藏在哪里,内心也觉得可能是蔡力胡说八道骗我们的,所以有些沮丧。

    苏溪见我不想再说这事,也就起身帮着找,又找了一会儿,苏溪觉得累,就站着靠在墙壁上休息,刚靠上去,她喃喃说道:"这块墙怎么不光滑,突出来一块?"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觉得山洞里面不平是正常的,随便用手电筒照射了一下便接着找戒指。苏溪靠着不舒服,又见我急着找,休息了几分钟就又过来了。。

    "学长,你看这是什么?"苏溪刚走过来,就疑惑地问我。

    我转头看去,她不知道从哪里捡起一本旧书,还是线装本的书,一看就很有年代。

    她把书递给我,我就犯愁了,这书上写的都是一些很奇怪的符号,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从里面记载的符号来猜测,记录的内容应该是姓名,因为这些字符都是两个到三个一组,每一组总有一个字符是相同的,这本书出现在这里,那可能是一本家谱之类的古籍。

    "我拍下来,回去查查看书里写的是什么,现在也找不着戒指,我们先回去吧。"我看着苏溪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由说到。苏溪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这洞始终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们又查看了一下洞里的各个角落,还是没有找到戒指,我就和苏溪准备往回走,我们从内洞往外洞走的时候,我忽然眼前一晃。

    其实我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看到了挺难理解的一幕,这时是苏溪走在前面的,我在后面,这样方便保护她,苏溪从背后看起来特别不对劲。

    一开始我也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我叫住苏溪,她问我怎么了。

    我绕道她前面看了看,又绕回来,知道是那儿不对劲了,苏溪穿着一件白衣服,可是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印着一个人上半身的形状,而且还是血红色的。

    她看我脸色不对,自己把衣服拽过来一角看:"我刚刚靠在......"说着,她长大嘴巴,惊讶得不行:"学长,我刚刚靠着的地方站着一个人,这是他身上的血?"

    这个人形只到脖子,没有头的形状,在脖子那里血迹忽然增多,几乎糊成了一团。我说对苏溪说:"说不定站在你背后的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

    顾不上害怕,我们两个赶紧跑回内洞,按照苏溪的记忆,找到她站着的位置,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苏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我明明就是站在这里的啊。"

    我们又沿着石壁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这具尸体就这么丢了,内洞大归大,可是真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我心里发毛,只想赶快带着苏溪离开这个地方,免得她遇到危险。

    回去的时候,我们一人抱着一根藤蔓,一直溜到山底,这样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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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的话让我一凛,我道:“我们上来的时候没有经过这里,说不定凶手经过了这里,都怪我没想到那么多。要不咱们已经抓到凶手了也说不定。”

    “学长,你也不用太自责了,这些血迹还没有干,说不定我们现在还可以追上凶手和受害者。”苏溪急道。

    说完,她把藤蔓从自己的腰上解了下来,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仔细地看着地上的血迹。

    这时,我的目光恰好落在一排血脚印上,我猜测这就是凶手的脚印,我们跟着脚印走。一定可以找到他们,苏溪也点头说我说的不错,我们俩人赶紧跟了上去。

    我不敢乱走,让苏溪走在我身后,因为这里已经地处大山深处,山里毒虫猛兽多,现在又是午夜,危险更甚。

    我仔细地寻找着血脚印,生怕走错了方向。血脚印一直没有断,可能凶手比较害怕,一直在逃跑,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只想着一定要抓住他,我还把柴刀握在手上,在这里这个比灵衣和血眼有用多了。

    我们跟出去很远。苏溪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走着走着我觉得不对劲,我们现在跟着血脚印一直在跟踪凶手,那受害者又在哪里呢?

    我马上停下了脚步,把我心里的疑惑告诉苏溪,我突然觉得这事像个陷阱。从我们在后山发现了染血的树枝之后,我们一直发现各种疑似凶案现场的血迹,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尸体。

    苏溪被我的问题问得一愣:“学长你是觉得。是有人用这些血迹把我们引诱到这里了的么?”

    虽然我心里已经这么猜测了。可是听到苏溪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后背一麻,下意识地让苏溪禁声,我带着她悄悄后退。

    我们现在已经追出来很远,几乎快要走到让人闻风丧胆的那块森林--野人谷。我和苏溪两个人要是刚才不小心追进去了的话。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一边后退,我心里的谜团也越来越大,到底有没有第七个受害者,如果没有,又是谁设计的陷阱,要陷害我们?夹纵上才。

    还好,我和苏溪两个人一点点往回移动,终于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圣女洞的悬崖脚下。这回我谨慎了一点,没有选择半夜赶路赶回寨子,而是决定休息一晚,我们俩都很累了。

    我捡了些柴火点起来,苏溪靠在我的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我也很困,可是我必须要坚持住,等苏溪睡醒来再换我。

    守在火堆旁边,我为了提起精神,就开始翻手机,其实手机里都没什么内容了,只有几张图片。我原本以为这里是山里,信号会非常差的,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格信号,这让我喜出望外。

    出来这么多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要是石头也在这里,一定可以帮我一起分析下情况,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不过也有件事很奇怪,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给我发短信,问我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安慰着自己,志远和石头可能一个忙着参佛,一个忙着参道,没空给我发短信吧。不过也不对啊,大家都没空理我,没道理连10086都不给我发短信,以前可是两三天就要给我发一条短信的。

    我心里一惊,赶紧用自己的手机去打苏溪的电话,我手机里的通讯录也被清空了,不过我记得苏溪的号码。

    苏溪的手机很快就响了起来,她睡得并不深,醒了过来,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睡眼惺忪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道:“大半夜的谁给我打电话啊。”

    我赶紧跟她要来手机,苏溪奇怪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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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解释,拿来手机一看,果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号码在打苏溪的电话,我手机里的卡被人掉包了!

    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水一样,浑身发寒。我的手机卡被谁拿走了?是捡到我手机并且拍视频的那个人么?

    苏溪刚醒的时候还有点迷糊,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惊讶道:“谁拿走了你的手机卡,会不会是想要假扮成你?”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假扮成我有什么用,不过我心里还是很不安,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我心里很忐忑,不过不想让苏溪太担心,便说:“你先睡吧,不管有什么事,明早回去再说。”

    苏溪哪里还睡得着,坐在我身边皱着眉头说:“会不会是,对方想让你接收一条特定的短信,所以才给你换上了这张手机卡?”

    我摇摇头:“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要记下我的手机号就好了。算了,你不要再想了,不会有事的。”我心里很烦躁,打断了苏溪的话。

    苏溪一愣,不过她见我的脸色真的不太好,就静静地坐在我身边,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苏溪实在撑不住了,又睡了过去。

    六点多的时候,山谷里的天才微微亮了起来,我们收拾了一下匆匆地往回赶。我俩这次要从山谷中绕到上面去,然后再顺着小路回前山寨子,这样一来路程比来的时候又远了不少,我俩一路低头赶路,刚开始还没事,走了不到五分钟,我突然觉得脚上被绊了一下,像是被拉住一样。

    因为担心苏溪走在后面会被野兽偷袭,我让她走在前面,所以肯定不会是她在拉我。现在我看着苏溪的背影在前面走,我的裤脚却被什么拉住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只血手从杂草里冒出来,正好勾着我的脚。我大惊之下,身形晃了晃,差点没站的住,这只血手和昨天拉着苏溪脚的那一只,是何其相似,我仔细一看,这手上还有一个脚印,显然就是昨天苏溪踩到的那一只。

    看这手僵硬的模样,手的主人肯定已经死了,我喊住苏溪,苏溪走回来看到血手脸色顿时差的不能更难看,皱眉问我这是谁?

    我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悬崖,圣女洞正好在我的上方偏左边一点,这人应该正是苏溪昨天从这里蹬下来的。

    我摇摇头,把昨天看到的掉在她脚下的那只血手告诉了苏溪,虽然早就猜到不是猴子,可当听我说是这只血手的时候,她还是震惊了。

    尸体还藏在一片杂草里面,只有一只血手露了出来,真不知道它是怎么会勾住我的衣服的,苏溪脸色苍白道:“我走前面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东西啊。”

    我也没法儿解释这件事,我们遇到那么多灵异事件大部分都是无法解释的。

    这具尸体到底是谁的呢?我让苏溪让开点,忍住恶心,拉着那只血手,把尸体从杂草里拽了出来。

    本来我以为这东西会很重,岂料我这么一下用力太猛了,整个尸体就从杂草里飞了出来,直接砸在我的脸上和身上,一股腥臭味糊了我一脸,苏溪则是吓得叫了出来。

    我也吓得不轻,赶紧把这尸体推开,一推开,我才看清,这尸体浑身赤裸,竟是没有脑袋。

    这是第七个死者,一切果然没有停止。

    “这……这到底是谁?”苏溪问。

    尸体身上不着衣物,脑袋也不见了,光是看身体,真的很难分辨出尸体是谁,真不知道以前寨民们是怎么识别死者的。我把整个尸体摊平了放开来,这个女人的皮肤很白,不像是一般的苗人,也可能根本不是苗人。不过不是苗人的可能性不大,这具尸体死了没有多久,肯定是附近的寨子里的人。

    我让苏溪和我一起看看尸体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胎记,苏溪看了一会儿,就叫了起来。

    “你看她的脚底,怎么好像是沾了血一样?”

    我随口说:“可能是她沾到了自己的血,逃跑的时候粘上的。”

    也许那些血脚印也是她自己弄出来的。这具尸体比前几具都要脏得多,身上好多处地方都沾着血液,看来阿蓓二伯死后,凶手最得力的助手不见了,杀人也变得困难起来。

    苏溪却说:“不是的,她的脚底很干净,一点泥都没有粘,可是这些血迹好像是干了很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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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赶紧走到尸体的脚那里去查看,赤红的脚底果然很干净,除了血迹。一点泥土都没有,脚底虽然有伤口,可是看的出来这伤口是死后才弄上去的。

    如果她粘上了自己的血在逃走的话,脚板底肯定会沾着泥土的。

    看着眼前纤细雪白的脚踝,我觉得似曾相识,稍许,脑海里蹦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不过我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尸体。

    苏溪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我说这具尸体我可能知道是谁的,她忙问我是谁。我苦笑着摇摇头,又仔细看了看那只脚,这回我确认我没有看错了,因为我对这只脚的印象很深。

    这是族长玉菀的尸体。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的脚底有干涸的血迹,原来我以为是因为她在凶案现场沾上的,现在看来这些血迹应该是有着特殊的含义。我心里堵得难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苏溪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拍着,无声地安慰我。

    我猜到族长会和这起凶杀案有关系,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受害者,这起连环凶杀案没有结束,那么凶手到底是谁?

    虽然族长做过阿蓓二伯的帮凶,可现在看到她死了,我心里却特别不是滋味。既有对凶手的愤怒和害怕,也有对族长出事的同情和疑惑,手都忍不住有些发抖。

    我想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凶手可能还在了附近,我就把尸体用藤蔓绑在身上,招呼苏溪赶快离开这里,匆匆往寨子里赶。苏溪看着尸体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我知道面对着无头尸体这恐怖的样子。她还有些不适应,我就让她仍然走前面。

    “学长,这尸体到底是谁的?”苏溪走了一阵后,还是回过头来,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暂时还不确定。先回寨子再说吧。”我说话的时候,喉咙好像有什么堵着,眼眶发涩,埋头往寨子赶。

    走了整整大半天,我们才看到了寨子,我已经累得不行了,把尸体放下来,苏溪则去通知寨子里的人,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几个村民面带惊色,匆匆从远处赶路。

    一看到带头的人,我的心就沉了下来,说不出的难过,带头的是阿蓓和她阿爸,也就是族长的丈夫,米嘉也在其中,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昨天我与苏溪突然离开了,她肯定急得不行。

    他们问我这尸体到底是谁的?我支支吾吾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头说我不知道,那几个人把尸体抬走了,阿蓓的阿爸还交代我,现在寨子里在开赛歌会,这件事先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他们把尸体抬回去之后,我也和苏溪米嘉回自己的屋子去,我几乎是一夜未曾合眼,现在回到寨子里,心神放松下来,顿觉无比的疲惫,一句话也不想说,便是由苏溪把我们这一天的经历讲给了米嘉听。

    回到屋子,苏溪让我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我本来都躺到床上了,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洗了个澡,把身上的尸臭味和血渍都洗掉,背着尸体的时候,尸体上的血液都粘在我衣服上,冲在身上的水流下来都成了红色。夹纵上弟。

    洗完了之后,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可能因为太累了,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没有做梦,也没有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暮色沉沉,夕阳还剩最后一丝余晖在天上,我看着灰红的天空,恍若隔世一般。

    我又在床上打了个盹,彻底清醒时,太阳已经下山,不过黎黎寨并没有安静下来,热闹的歌声回荡在山间,寨子里点起的火把把寨子照的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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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只有我在看了    从原来的想一口气看完到现在的天天等 。。。。。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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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不止是你自己在一直的关注着,我们也在重头到尾一直在坐等更新呢!

点评

逗逗小红帽  我各种网上找 更新的都一样 无奈啊。。。  发表于 2015-6-18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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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不止是你自己在一直的关注着,我们也在重头到尾一直在坐等更新呢!
我各种网上找  更新的都一样  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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