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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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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就是如此让人哭笑不得。

  圆滚滚的道士知道这个事情后,掐指算了算,煞有介事对叔爷爷说:“还得亏了这两老光棍,那晚要是其他火气不够旺的人在船上,就是把X妹子救上了船也没用,火气不旺的人制不住“她”,X妹子恐怕早已喂了河鱼。”

  人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丑八怪也是扎堆作伴的,大哥莫嫌二哥丑。

  而常年四季总有人找利宝傻子跟扯球守渔船,除了这两条丑光棍都长得人见人怕,鬼见鬼逃,都没有婆娘,就算在家里睡觉,那玩意儿也没有地方安置,帮人守船还能赚个旱烟钱外,据说最主要是因为他们俩的生辰八字阳火特别旺,能挡鬼消灾。

  从小在河边长大的小猪,没少听说河里的古怪事,渔船老板找他们俩守船,也算术业有专攻,找对了人。

  一直嚷嚷着是美男往她肚子里播下种子的厌厌,最后一个知道了真正的播种人。

  当时我去地里扯猪草了,回来后,见小猪弟跟小叔叔一改往日的兴蹦,两人沉默的坐在台阶上发呆。

  “你俩又狗咬狗了?”他们两人就如战国时期的诸侯国,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干完仗,不管哪方胜利,两人都会垂头丧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合力把两人欺负了一顿,摆出一副两败俱伤的嘴脸。

  “家里那癫妇又发癫了,差点把自己撞死在了墙壁上!”小叔叔闷声闷气的回答。

  杂物房里,厌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傻把式在给厌厌包额头上的伤口,神情很是严肃。地上扔满了染红了血的纱布。

  “玲艳姑姑真够下得去手,能把自己撞成这样!”傻把式摇摇头,收拾好箱子。

  叔奶奶守在床边抹眼泪。

  “砰!”傍晚正当全家人吃晚时,杂物房又传来一声巨响,把小猪弟夹着的一块肉给吓掉在地上。向来心疼东西的小猪弟弯下腰去捡,却被大黄狗捷足先登,气得他跺脚痛骂:“死狗,咬贼可没见你这么嘴快!”

  叔奶奶赶紧放下碗,跑向杂物房,没一会,传来她的尖叫,声音尖厉而心痛。

  小猪端着饭碗跟着叔爷爷,大叔叔跑向杂物房。

  无辜的柜子门又躺了枪,被厌厌砸在了地上。厌厌站在床上,拿一把砍柴刀往自己肚子上砍。肚皮上已经有好几条血印子,鲜红的血顺着肚皮往下流。脸上很多汗,眼泪珠子似的往下掉,嘴里恨恨地嘀咕:“我要把这坨恶心的东西掏出来,掏出来……”

  大叔叔一马当先,跳上床夺刀,抢了好几下,都被厌厌左右摇晃,躲了过去。

  小猪爹也上床帮忙,总算把并不锋利的自伤神器抢了过来。

  被抢了自伤神器的厌厌坐在床上,披头散发,悲声哀嚎:“我要把这坨东西掏出来,那两个丑八怪糟蹋我,还下了种,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唔唔唔……”

  厌厌是认识利宝傻子的,前几年我家盖猪圈,利宝傻子帮我家干过一段时间活。厌厌对利宝傻子的表情永远是一副心情舒畅地走在路上,冷不丁踩上了一坨冒着热气的狗屎,无比恶心与嫌弃。

  只要厌厌上了桌子吃饭,利宝傻子只能“霍霍霍”端着碗,躲到屋后面柴火灶旁边,像狗一样蹲着把饭扒完。不管叔爷爷叔奶奶怎么骂,厌厌就是要赶走他,说不要让她看到那坨屎,一看到他就会比真吃了屎还恶心难受。

  听二叔叔说,厌厌也认识扯球。在小猪三四岁,不太记事时,扯球帮我家杀过猪。

  扯球的杀猪技术是他一辈子的吃饭家伙,活计做得很漂亮,一刀捅进猪的喉管,血冒出来,猪“哼哼”两声就完事。不会让猪受太多痛苦,主人家也图个吉利。

  当时厌厌10多岁,杀猪本来是件大喜事,一年到头见不着荤腥的人,终于能看见点油光,厌厌本来满心欢喜上桌吃猪血,但一看到坐在桌边,扯巴着脸的扯球,直接把碗往桌上一丢,就回自己房里了。

  无论叔奶奶怎么劝,把猪血跟猪肝炒成她最爱吃的口胃,她弄是一口没开。 她说被丑八怪摸过的东西,她吃不下肚。

  所以后面许多年,虽然扯球捏着一手好本事,叔奶奶也再不敢请他到家里帮忙杀猪。

  如今,利宝傻子跟扯球这两个让厌厌深恶痛绝,名扬在外的极品丑八怪,那五天却把她轮番欺负了个彻底,还在她肚子里播下了丑陋不堪的种子。

  我想这是命运对厌厌最大的讽刺,也是老天对她反复“作”死“作”恶最大的惩罚。如果那五天她是清醒着的话,她肯定宁愿沉尸河底一万次。

  厌厌被小猪爹从河边背回来后,不认识家里任何人。平常一跟兔兔对面,就会痛骂兔兔娼妇,但那次兔兔给她端米汤蛋进杂物房,她竟然对着兔兔傻笑。

  直到道光师傅把穿着厌厌衣服的稻草人沉进河里,她的神质才清醒。

  就算是一般农村妇女,见到那两个人间极品丑八怪,也只有想吐与想逃的冲动,何况还是从小就有点完美主义,吃红薯,水果都只吃长相圆润,卖相好看的厌厌。这种巨大的反差打击,把厌厌强大的心理,就如洪水开闸般击挎了。

  傻把式自从长沙学医回来后,就如一只长了翅膀的天使,每次在我们家需要他的时候,他都能背着药箱,很快到场。

  帮厌厌包扎好肚子上的伤后,傻把式无心说了句:“我说玲艳姑姑,你也真傻到外婆家去了,要把肚里那东西弄下来,也不是割肚子嘛!”

  “不是割肚子?那是割哪里?傻把式你快告诉我!”厌厌急切抓着傻把式的手问。

  “死妹子,你莫急,之前让你去刮胎,你死活不愿意,现在就一晚上也等不了了。明天一早就让你大哥大嫂陪你去城里医院刮掉。今天就不要再闹了,啊?”叔奶奶轻轻抚着厌厌肚子上包好的伤口,轻声安慰她,声音里满是心疼。

  “先前我以为肚里的货是小X的啊,唔唔唔,那俩丑八怪,我见着点毛就想吐……”厌厌话没说完,梁山好汉般说吐就吐,张口嘴“哗啦啦”吐了一大堆在床上。

  厌厌是在神质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两只丑八怪轮番糟蹋的。如果她清醒的话,绝对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屈从,就算当时奈不何他们而屈从了,被小猪爹跟大叔叔救回来后,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告诉大叔叔去**雪耻,哪可能让那两只丑八怪逍遥法外两个来月。

  除了那神质不清醒的五天,一般不愿意出门的厌厌,只跟美男有过她自己光着身子的拥抱。且厌厌从来没有在清醒状态下经历过男女之事,又没有接受过性教育,便在意识里认为肚里的货是美男下的种。

  所以在知道残酷的真相之前,不管叔奶奶跟我娘如何劝,她死也不愿意去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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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小猪娘没有生气,默默地把被子换了,趁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拿着被子去河边洗,出门时小猪看见娘抹了把眼泪。或许对于已经尝过男女之事的她来说,对于厌厌被那两只丑精弄成这样,也是无法承受之重。

  从小的生活范围只局限在床上,厅屋,台阶的厌厌,没有接受过性教育,更没有接触过关于流产方面的知识。“傻把式,求求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弄出来?我等不到明天了,我现在就要把它弄出来!”厌厌摇着傻把式的手臂,一遍又一遍的哀求。

  傻把式估计有点后悔多了那句嘴,脸红到了耳朵根。一直沉默不语,快速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杂物房。

  可厌厌从来就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儿,傻把式背起药箱准备离开时,厌厌不顾肚子上的伤痛,跳下床拖住傻所式的胳膊:“傻把式,求求你告诉我。要把它弄出来,是弄哪里?”

  傻把式通红着脸,傻傻的杵在那里。

  他不回答,厌厌就如大力金刚上身般跟他铆上了劲。可能因为肚子上的伤很痛,稍微弓着点腰,缩着肚子,看上去虚弱不堪。

  虽然小猪自从她差点把兔兔害死,初六那天以死相逼,阻止美男带走兔兔后,对她再也热情不起来,但看她这个模样又有点不忍。

  犟驴对犟驴,拼的是耐力。

  无论叔奶奶怎么劝厌厌上床躺着,厌厌抓着傻把式就是不松手。

  叔奶奶担心厌厌刚包扎好,站久了会让伤口再开裂流血,便做出了一个让她后面一个月都后悔不已的决定。她让傻把式这犟驴子把正确的刮胎方法说给厌厌听,也好让厌厌对第二天的刮胎手术有个思想准备。

  基本没有服过输的傻把式通红着脸告诉了厌厌正确的刮胎方法。十七八岁的青葱少年,对女人生殖器这方面,比较避讳,觉得难为情。

  厌厌听完傻把式的话后,面无表情爬回床上睡觉。

  那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全家人准备睡觉时,一直守着厌厌,刚离开一会去洗脸洗脚,然后又回到杂物房的叔奶奶,尖声哭喊我娘的名字。

  刚准备脱衣服的小猪,飞快跑到杂物房里。看在眼里的场景,使得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小猪对自己身为女人这个性别,揣揣不安了许久。

  当时看到床上有一些血,厌厌坐在床上,赤裸着下身,拿着把剪刀,往自己窝尿的地方狠戳。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头上,脸上全是汗,美丽的眼睛此刻极度绝望,泪水涟涟。想一想都打冷颤,用剪刀把自己窝尿的地方戳得鲜血淋淋,那得有多痛啊!

  兔兔在新婚之夜被美男那天赋异禀吓哭过,所以听我讲完厌厌用剪刀戳自己下身,流了不少血时,吓得捂住了嘴巴。平常淡定,呆萌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的痛意。

  叔奶奶在危急时刻,永远只会哭嚎,把人引过来就算完事。

  看着厌厌用剪刀用力戳自己下身,没有及时去把剪刀抢下来,直到小猪娘跑进杂物房,才抢下厌厌手里的剪刀,让小猪爹赶紧去喊傻把式。

  叔奶奶把大叔叔,小猪,小猪弟都赶出了杂物房,只留下小猪娘守在里面。

  天使般的傻把式这回可犯了难,这回厌厌伤到的地方非同小可。虽说医者父母心,不能计较性别,但他到底只是个少年,且没有专业学过妇科。他背着药箱在厅屋里左右打转转,不敢进杂物房。

  里面传来叔奶奶心痛到极至地哭嚎:“我的崽啊,你为什下这样的狠手伤自己?明天就不会出太阳了么?明天一早就让你哥嫂陪你去城里,你为什要这么伤自己啊?”

  “我一秒钟也等不及了,实在等不及了,我恨,我恨啊,我恨啊……”厌厌的声音绝望、凄惨。

  过了一会,小猪娘跑出来,焦急地说:“看来不止血是不行了,血一直在流!”

  傻把式想了半天,为难地说:“以后还得天天换药!”

  “你先给她止住血,明天一早我就送她去医院!”小猪爹猛吸一口烟,把烟屁股甩出好远,拍拍傻把式的肩膀。

  叔爷爷那一刻估计非常后悔,做出把厌厌赶出家门的决定,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用右手连续重重拍自己的额头,后脑勺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墙壁。

  傻把式最终进了杂物房,在包扎的过程中一直传来厌厌的挣扎声,与小猪娘让叔奶奶压住厌厌大腿的喊声。

  四个人折腾了许久,直到小猪站在厅屋跟周公下起了五子棋,傻把式才终于满头大汗走出来。

  第二天清早,大叔叔就请权伯伯开来了狗公车,把用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厌厌抬上车。

  叔奶奶滴咕昨晚包好伤口后,厌厌就发起了高烧,再三拜托权伯伯把车子开快点。

  下午小猪爹回来,说厌厌下身伤得比较重,得伤好一点了才能做手术刮胎,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院,只能由小猪娘守着了。让叔奶奶收拾好小猪娘与厌厌的衣服,塞了一麻布袋子,第二天一早又送到医院去。

  无比苦逼的小猪爹娘。

  小猪娘做为大嫂,真算得上长嫂如母。虽然叔奶奶还健在,但由于眼睛与身体的原因,还算不上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是她那链子从来就没有正常运转过。厌厌,兔兔出的大小事情,生活方面的烂摊子都是我娘去收拾,出钱出力从没有计较过。有几次叔奶奶说话不太中听,我爹想反驳,我娘都阻止了,跟我爹说毕竟不是自己亲爹娘,亲妹子,没有那滴胎血,人心怎么着也隔着一层。

  20来天后,厌厌跟小猪娘才被权伯伯用狗公车接了回来,两人都瘦了一大圈。

  小猪娘一回家就躺进了被窝,沉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说:“在医院里X妹子遭了大罪,特别是刮胎时,那惨叫声吓得我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哒出来。后面稍微活过点气来,又无法无天的闹腾,把我累得快脱了人形,再不出院,我就要交待在医院里了。”

  厌厌就是这样,就算她身处困境,也会让人在同情中带着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无奈。

  如果她跟美男结婚当天,没有因为一块手表而“作”天“作”地,“作”丢如此完美的男人,后面又在明知不可挽回的情况下,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对兔兔做出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毒伤害,便不会被忍无可忍,哀大心死的叔爷爷关到门外,自然也不会落到被两“人间极品丑八怪”轮番欺负的下场。可惜时光无法倒流,也没有如果……

  性格决定命运,一切都是困果机缘,报应不爽,咎由自取,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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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快乐の孕妈 于 2014-7-3 12:00 编辑

        因为脸上身上都有伤,二叔叔跟三鸡公没有去上学。不知道是谁嚷嚷出去的,二叔叔的小伙伴们都知道了他被打的事。

  下午一放学,他们就聚集在了我家,说好弟兄被打成这样,一定要去邻村讨个公道回来。

  二叔叔劝阻不住,除了昨晚受伤,起不了床的傻把式,其他六七个,抡着扁担,锄头,吆五喝六的要去邻村,二叔叔跟三鸡公只得也跟了去。

  没想到两个村的少年侠士们在半路上就遇上了。

  原来昨晚因为大叔叔的勇猛,他们那边伤得更重,有两人骨折,他们也是过来我们村讨公道的。

  狭路相逢勇者胜!

  拒三鸡公后来眉飞色舞的描述,跟对方七八个二愣子青年一对上面,军宝叔叔的弟弟扬着扁担就冲了上去,一扁担扫在其中一个二愣子的肩膀上。

  激烈的白刃站当即开启,打得天昏地暗,浑然忘我。

  直到有人通风报信,两村的大人赶来,费了好大劲,才把跟疯牛斗架一样,打红了眼的两群后生仔劝住。

  两方都大伤原气,谁也没有占着便宜。
  等小猪去看时,地上有好几摊血渍,双方干仗的人,都坐在地上喘气,脸上,身上多多少少挂了彩。

  事情持续发酵,就如本来只有一朵小小蘑菇云,被人一吹,化成了笼罩全天际的乌云。

  两村的男人,老人,妇女,小娃子陆续赶来,人聚集的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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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快乐の孕妈 于 2014-7-3 11:59 编辑

   邻村就有这样一个泼妇,在我们村那个亲和力堪称妇女主任的婶婶,温声软语的劝和下,双方的紧张情绪缓和了下来,准备鸣金收兵,可能生怕错过这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把戏,在两村操着家伙的男人转身,准备往自己村里走时,那个泼妇突然站出来大喊:“我们村里**的腿都被打断了,床上躺着哭爹喊娘,我们村的男人都是孬种,连这个头都出不了!”

  正准备往回走的几个二愣子后生仔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扬着扁担向我们这边走。


  “我们村一样有人受伤,拳脚无眼,一开打就双方没好肉!”我们村的婶婶又劝和。

  反正最后,在那泼妇的火上浇油下,“世界大战”终于如她所愿,成功打响。

  两村伤了无数,万幸没有人因此送命。              也万幸当时早稻秧子刚好插进了水田里,不然家家户户都有壮年男丁受伤,地里活计没人干,那年全村人能否填饱肚子都是个问题。

   那活该千刀万剐的泼妇自实其果,她男人伤得最重,被打断了腿,脑壳子被人抽了几扁担,从一个既干得一手漂亮农活,又会做瓦匠的能干男人,变成了一个瘸着腿,歪着嘴,成天口水直流的废物白痴。

  一堂儿媳,十代儿孙,这句话真的是哲理。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泼妇家的男人,被他那自以为聪明实则愚蠢之极的蠢婆娘害死一辈子。她的煽动,使两村伤了无数,也把自己那健壮如牛,还有副好手艺的男人,活生生被打成这样,葬送了自己一生,也毁了那个日子过得红火安逸的家。

  听人说那泼妇追悔莫及,寻过几回死,逢人便林祥嫂似的叨叨。但没人同情她,特别是家里也有重伤人士的邻居,都对她恨之入骨,无比讨厌与苛责,骂她:“你不是那十七八岁,不知轻重的二愣子,你是拖家带口的妇人,是个人都晓得一旦打起来,混战中锄头,扁担,拳脚无眼,怎么着都是两败俱伤的事。好不容易有人劝熄了火,你个不知死活的妇人却上跳下蹿,扇阴风点**,害人害已。自作孽不可活!”

  打斗中大叔叔一直护着二叔叔,帮他挡了好几扁担,手臂肿了近一个月。

  嘴把式三鸡公被他们自己村的人打得鼻血直流,却弄是不敢还手。可能是因为脸上伤口痛,他把鼻血涂得满脸都是,他爹娘还有两个兄弟,以为他受了大伤,心疼得嚎啕大哭,想背他回家,他们村的几个小杂种怒喊:“三鸡公这个叛徒杂种,一回村子就打死他!”

  吓得他爹娘只得又把他放下了,脸上也鲜血淋淋的小猪爹走过去,把三鸡公背起来,对他爹娘说:“回我们家吧,我们会把当亲兄弟,跟我们家齐毛头也有个伴!”便把三鸡公背了回去。

  兔兔见到满脸是血的三鸡公后,呆萌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赶紧打来热水给三鸡公擦脸,三鸡公扯着尖细的嗓子大呼:“我的个娘老子呃,痛死我了!”

  兔兔吓得再也不敢往他那肿得跟包子一样的脸上动,眼圈红红的。

  三鸡公看到兔兔红了眼圈,低下眼睑说:“冒事,不痛,你擦吧!”语气里明显透着开心,跟刚才回家路上,呼天抢地喊痛的尖细嗓子对比起来,判若两人。

  其实邻村许多人跟我们村里人有来往,两村之间互相嫁娶挺多,绕来绕去好几家都沾亲带故。为了个傻子,干了这么一仗,当真谁都不想。

  那一仗甚是惨烈,总体来说,我村略占上风。

  据三鸡公二哥偷偷露给三鸡公的内部消息,他们村的人在偷偷纠集人,备家伙,准备再来我们村大干一场。

  三鸡公赶紧跑到我家报信,叔爷爷跟我们村的族老商量后,找人去请邻村的族老,两国元首会晤似的谈。

  据三鸡公说,他们村的族老与一些老一辈人,都害怕叔爷爷的敷蛇术,通俗讲,就是能驱使成千上万的蛇群。而且在过去20多年里, 叔爷爷用秘术救过他们村里人,所以两国元首会晤了一下午,最终达成和平共处协议。

  那几个唆使利宝傻子的缺德杂种被叫到叔爷爷身前,对叔爷爷下跪,磕头认错,并保证不再逗利宝傻子,也不再提利宝傻子跟厌厌的事。

  利宝那丑傻子挨了他们村的族老一通痛骂,并吃了几拐仗。

  被厌厌跟利宝傻子惹出来的两村大战,在有惊有险中总算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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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の孕妈 发表于 2014-7-3 12:30
在离二叔叔的考试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厌厌又往村里放了个炸dan,这次威力不亚于原子dan,差一点雪了她那 ...

我前段时间发也是这样,我就是一句一句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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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厌厌被关在房里,除了哭嚎,洗澡,砸门,甩柜子门,骂骂人外,其他倒相安无事。

  那天早上,村里有个比较讨人烦的婶婶,来家里找叔爷爷帮忙。

  这婶婶是村里一大极品,嗓门极大,无论到哪都大声嚷嚷,属于那种没占着别人便宜就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吃了亏的人,自己的东西却宁可扔了,也不会方便了别人,我们背后就她将进宝,意思是只进不出。

  她哭哭啼啼来找叔爷爷,说她们新建的房子,刚搬进去住,经常看见有蛇出没,一天能看见10多条,有时候在厨房,有时候在厅屋,前几天,她儿子去睡觉时,一掀被子,一条蛇盘圆了在被窝里,把他儿子当即吓得口吐白沫。

  她觉得是被人暗地里害了,请叔爷爷一定要去看看,还说她们家今天请了道士去做法,并要杀一只猪,为了不杀夹生猪(屠夫也是一门技术活,看似简单,实则里头学问大了,有些学艺不到家的屠夫,一刀捅进喉管,猪还可以挣扎起来跑好远,要不就是在杀猪桶里一直挣扎,把烫猪毛的开水全部溅出来。烫得旁边的人嗷嗷大叫,这就叫杀了夹生猪,主人家会晦气)为了保险起见,请了扯球屠夫帮忙杀猪。

  道士做法是一件蛮好玩的事情,不但小时候的小猪喜欢去凑个热闹,对于现在的小猪来说,也挺有吸引力。当即便邀上兔兔,跟在叔爷爷身后看把戏去了。

  那次是我第二次看到扯球,明媚的阳光下,他的脸面目狰狞,让人感觉到寒风阵阵,怪不得他杀猪从来没有失过手,猪不被杀死,也会被他那张丑脸吓死啊。

三鸡公又一次告密,使他们村里人**雪恨的计划告败,他们村一些年轻人对他恨之入骨。

  据三鸡公的大哥恨恨的说,他们家的门,每天早上都被人晚上偷偷涂了猪屎,在门框上挂了许多血肉模糊,死状惨不忍睹的老鼠。把他们全家人气得鼻孔冒烟,又无可奈何。

  三鸡公在他们村里人眼里,彻底成了“卖国求荣”的汪精卫,有家不能回了,只能借助在我家。

  他二哥跟他关系比较铁,把他的衣服跟日常用品,塞了一**布袋子,扔到两村交界的地方。

  那些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三鸡公明显安静了不少,跟二叔叔放学回来,在我家吃饭时,垂头丧气,安安静静。

  二叔叔连连叹气,常吃到一半就放下碗,拍拍三鸡公的肩膀:“兄弟,对不住!”

  原来,他们放学回来要经过邻村的田埂,三鸡公天天被他们村里的几个小渣子堵在路上,往他脸上吐口水,指着鼻子谩骂。

  有一天,二叔叔跟三鸡公回来时,脸上,身上全是灰,两人都鼻青脸肿。二叔叔说被邻村几个杂种崽子又拦在路上,狂骂三鸡公,二叔叔气不过,加之腿慢慢好利索了,便上前揍他们,一场混战下来,敌众我寡,两人被揍了个痛快。

  三鸡公沉默地扒着饭粒,没吃完就抽着气哭了起来。

  兔兔见他们满身是伤回来,赶紧跑到傻把式家拿药箱。

  兔兔从傻把式家回来后见三鸡公在哭,走过去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背上拍了拍,柔声说:“三哥,难为你了,我们都把你当亲兄弟,以后你就在我家住着!”

  三鸡公就如饿急了的奶娃子刚找着了娘,抱着兔兔放声大哭。

  把跟在兔兔后面进门的傻把式看得眼里直冒火。

  一个村落的人,往上数个几代,都是同一个祖宗,祖祖辈辈生活在同一个片土地,邻里之间因为生活琐事,会有矛盾,会吵架。可一旦跟外面的人动了干戈,村里人都会先放下恩怨,锄头柄子一致对外。

  三鸡公做为邻村人,几次三番给我们报信,打架时又明显站错了立场,很能理解当时三鸡公的邻居对他的刻骨恨意。三鸡公的行为,在我们眼里是弃暗投明,在他们眼里却是通敌叛国,他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有家不能回,还累及家人。所以三鸡公被打了一顿后心情崩溃了。

  三鸡公要在我家住下来,首先要解决床铺问题。本来理所当然跟二叔叔睡一床,但本来跟他没任何的傻把式却发了难:“三鸡公好歹是外人,怎么能跟兔兔,小猪睡在一个房?”小猪都能感觉到他眼里冒着的熊熊怒火。

  二叔叔扬头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毕竟都三鸡公已经十七八岁,兔兔也不是小娃子。

  二叔叔说:“那我跟三鸡公搬回楼上!”

  三鸡公说:“你那瘸腿能天天爬楼梯么?”

  傻把式说:“云艳姑姑跟小猪去我家打个铺吧,反正我家就我一个称坨,房间多得是!”

  三鸡公刹时扯着又尖又细的嗓子嚷起来,说:“那更不得行!”

  两个针尖对麦芒,针得面红耳赤

  把一旁看把戏的兔兔,小猪,二叔叔看得莫名其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兔兔瞪着大大的眼睛,呆萌得一会看看傻把式,一会看看三鸡公,一脸茫然。

  争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家里又没有多余的房间,一时间二叔叔也没辙。

  傻把式耍嘴皮子不是三鸡公的对手,争不过了就挽起了衣袖,跃跃欲试,被二叔叔拉住了。

  直到小猪爹娘干活回来,问清楚了他们争吵的缘由后,小猪爹一拍桌子,威言盖顶,一句话就解决了问题。小猪爹娘去楼上睡觉 ,把他们睡觉的房间让给我跟兔兔睡。

  大叔叔晚上干完活回来,看到两人脸上的伤,又操起家伙想去邻村,被叔爷爷喝住了。

  叔爷爷说:“莫要再生事端。以后我早点干完活,去邻村田埂上接他们两个回家就是!”

  厌厌天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她天天除了嚷嚷着埋汰,要求几大盆水洗澡外。又多了个活动内容,就是跟灰蓝色上衣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因为前两次利宝傻子来家里提亲,都是穿的灰蓝色中山装,就如刑侦剧里演的,有些心理变态者,因为恨意,或者钟情于一种颜色或者生理特征,而会产生加害的心理。厌厌也是一样,从那以后,从我家池塘边走过的过路人,只要穿的衣服是灰蓝色,又再倒霉一点,刚好被坐在台阶上晒懒筯的厌厌看到,便免不了一场天灾人祸。

  有两个刚好符合上面那两条情况的外村人:穿着灰蓝色衣服,恰好被厌厌看到。被厌厌冲下去,毫无防备的被扑倒在地,脸上,身上被厌厌的九阴白骨爪抓得伤痕累累。

  把我看得心惊肉跳,那两个外村男人被打后,那副平白无故被鬼打了头的懵懂样子,又让我觉得想笑。

  叔爷爷可笑不出来,拎着礼品,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叔爷爷每次道歉回来,都要靠在墙上哭一场。忆及当时那场景,小猪忍不住眼泪狂流,这是身为一个父亲多无奈,多绝望,多伤痛的眼泪啊!

  厌厌被叔爷爷关在了杂物房,让叔奶奶好好看管,不能让她再打人。

  厌厌被关了起来,打不到外面的人,我爹的一件灰蓝色大衣,却惨遭了她的毒手。

  趁着天气好,阳光大。我娘便把冬天的衣服拿去洗干净,晒了再放进柜子。

  我爹有一件比较厚的灰蓝色中山装,那时候,中山装差不多跟现在的西服一样流行。刚收进柜子,就被厌厌翻出来,用剪刀剪了个稀烂。把我娘心疼得直掉泪,直说那衣服是我爹的当家衣服,平常出门吃个酒,走个亲戚什么的,都得指着它。

  可是,跟那时的厌厌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其实一直以来跟她都没讲通过道理,她在自己狭隘,自私的世界里,尽情狂舞,舞出一幕一幕正常人看不懂的极品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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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相由心生,扯球丑八怪不光长了张丑脸,还长了副黑心肝,心里非常变态,丑陋。

  之前因为怕东窗事发,所以他没敢声张,利宝傻子好几次跟人吹牛,差点把事情抖出来,他急得把利宝傻子打成了猪头。可自从事情完全败露后,他好似豁出去了,且大有一副之前是突然发财的暴发户,衣锦还乡却锦衣夜行的嘴脸,一旦开了这个闸口,他喷着腐臭味的唾沫星子,只要一逮着人,就打着结巴,嘴不关风的讲那五天在船上的事情,讲得有板有眼,有滋有味。

  他们村那群无聊龌龊的人,貌似突然很是喜欢上了扯球丑八怪。

  据嫁到我们村的一个嫂嫂说,那丑八怪突然抖迈起来,扬着他那张鬼看了都逃的丑脸,人五人六得不得了。

  那嫂嫂回一趟娘家,刚好又看到扯球在手比脚划的呱叨,忍不住把他说了一顿,让他为自己积点德。立马被听热闹的人责骂:“嫁了男人眼里就没有娘家人了。”

  那嫂嫂那晚坐在厅屋里跟我娘说起,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无奈与难受。

  厌厌估计在杂物房听到了嫂嫂的话,等嫂嫂走后,一直用脑袋撞墙,晚上洗了三次澡,我跟兔兔烧火煮水到晚上12点多。

  大叔叔气得拳头能拧出水里,碍于叔爷爷的威慑,只得用拳头打墙发泄心中的怒火,直打得皮破血流。

  家里每一个人都痛苦,难受,耻辱,但是无可奈何,臭嘴长在扯球那丑八怪身上,我们再生气又能如何?

  所以那天看到扯球在帮将进宝家杀猪后,怒气难平的小猪吐了一大口痰在那丑八怪身上,吐完赶紧撒腿跑到叔爷爷身边去了。

  那婶婶家里已经有许多邻居看把戏,屋里墙壁上挂满了穿长衫服的道士图,据叔爷爷说是道家历代祖师爷的画像,挂在墙上镇鬼的。

  将进宝带叔爷爷到处看了看,叔爷爷在屋前屋后看了许久,说:“这房子建得有问题,怕是被人做了手脚!”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小猪,在建房子,做木匠方面,也听过不少古怪事,有许多事情都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农村人都说捏着好技术的瓦匠跟木匠是不能得罪的,他们或多或少会点旁门左道。一般不会害人,但如果他们觉得主家太过份,忍无可忍之下,难免会起害人之心,做点手脚,让主家后悔莫及。有点悬,但确实是真事,就如将进宝家。

  将进宝正想问怎么解决,从台阶上传来邻居们的尖叫与呼喊。我们跑到前门台阶上时,看把戏的邻居已经围成了一个圈,挤在杀猪的大桶周围。

  等我跟着叔爷爷挤进去人群,看到一只脖子流血的猪厉声尖叫,跑出去好远。

  丑八怪扯球仰面躺在盛着开水的杀猪桶里,鲜红的血染红了大桶,厌厌拿着把砍柴刀,一刀又一刀对着水桶里的扯球砍。

  叔爷爷傻了下眼,马上反应过来,去抢厌厌手中的刀,可是厌厌已经限入癫狂的状态,在周围看把戏的邻居的帮助下,才把她手中的刀抢过来。

  邻居们七嘴八舌议论,大家都没想到厌厌会突然出现,手里还拎着把砍柴刀,悄悄走近正一门心思想置猪于死地的扯球身后,在扯球举着刀子往猪喉管捅时,厌厌对着扯球的背上就是一刀。

  扯球又痛又惊,刀一歪,直接刺中了自己压在猪喉管上的手,只刺进猪喉管一点点,猪翻起身就往前拱,把扯球拱进了开水里。

  厌厌用砍柴刀往水里的扯球身上砍,由于有水,没有砍在扯球身上。

  扯球被烫得惨叫,又爬不起来,手上流的血一下子就把水桶染得绯红。厌厌也被扯球挣扎时溅出来的水烫得满脸通红。

  几个邻居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厌厌,把扯球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好在水没有完全烧开,只把扯球烫掉了一层皮,要不了他的丑命。

  没一会,叔奶奶气喘吁吁跑过来说:“X妹子她说要解手(上厕所),我刚打**,她就飞快跑了出去,我瞎着老眼追不上她。”叔爷爷帮扯球的手止血,让小猪去喊傻把式来帮忙。厌厌失魂落魄,提线木偶般由着叔奶奶牵着往家里走。脸上,手上被扯球挣扎时溅出的开水烫得通红。嘴里语无伦次地滴咕:“小X,我的身子被这丑八怪糟蹋了,我这身子只有你配占有。可是,如今却被这两个丑八怪糟蹋了,是老天要亡我,是老天要我的命啊!我恨,我恨啊,我恨不得把他们剁碎了喂狗。小X,我真的好后悔,我每一天都后悔得想死,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一定不会再拧巴了。把你活生生让给了艳妹子,我好不甘心!为什你就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一世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我后悔啊!小X,小X啊!”没走出几步,厌厌仰着头,向着老天连续大吼了几声美男的名字,声音悲切,绝望,忏悔,喊完后蹲下身在子,嚎啕大哭,眼泪跟泉水一样往下流。

  厌厌的话听在耳里,小猪心里忍不住悸动了一下。可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美男有血有心,不是一根可以随意搬动的豇豆。兔兔已经狠心拒绝了他三次,可是他对兔兔不愿意放手,能有什么办法呢?厌厌的闹腾奈何得了任何人,但就是掰不弯美男,这是个无解的死局,只能徒增三人无边的痛苦。

  我跟在她们身后,去叫傻把式,故意慢悠悠的走,让扯球那丑八怪多流点血吧,最好把那脏血流干,死了为地球腾空间。傻把式给扯球包扎好后,叔爷爷托几个邻居把扯球送回家。

  没到中饭时间,送扯球回家的邻居就跑了回来,神色异常慌张,一回村就招呼邻居们操家伙。那个叔叔说上次打架,邻村人略输一筹,一直耿耿于怀,准备了好些武器,本想再来一场械斗,一洗雪耻,没想到被三鸡公事先告了密,两村的族老一起把事情压了下来,这些个后生仔都暗暗憋着一口恶气,这回厌厌把扯球砍伤了,又烫成了秃毛鸡,就如911事件,让美国找到了攻击伊拉克的理由。

  扯球虽然无儿无女,老光棍一条,但他有兄弟,有侄儿。听那个叔叔说,扯球的几个兄弟气红了眼,挨家挨户,敲锣打鼓纠集村里人。

  我们村的好汉们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各自跑回家,亮出了家伙。一声吆喝,全村人发动,不知道这种团结,是值得可喜可贺还是一个悲剧,两村斗殴,两败俱伤,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两村人血红双眼,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的一仗,在千均一发的时刻,被我那看似干瘦的叔爷爷,平息了下去,没有打成。

  叔爷爷先跟扯球的几个兄弟道了歉,叔爷爷在方圆几十里有点名气,扯球的兄弟其实是朴实的泥腿汉子,也不想太为难。可是,村里那几个一直寻着理由想**的几个小杂种,并不想这么算了,举着扁担喊打喊杀,这回他们竟然扛了好几杆鸟铳。

  形势又一次紧张起来,看得小猪心里直发毛。也是从那一次,我终于相信了叔爷爷是敷蛇人的传言。当时,叔爷爷淡定地走到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前面,说:“后生仔,你们要想清楚啊,先回去问问你们的父辈,爷爷辈,我**是什么人,再来喊打喊杀不迟,不然我老头子怕你们反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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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兔撕信封的手筛糖似的抖,她盼美男的信盼的太久太久了。虽然嘴里不说,但每次跟我去地里扯草干活时,天天都会哭一次,双眼痴迷地看着河对面那两座连绵起伏的山脉,有几次哭得差点闭过气去,表情痛苦之极,把我的魂魄都吓飞了,赶紧去找我爹娘。

  好几次我爹这泥腿汉子红了眼圈,我娘泪流不止,直言兔兔实在太苦了,可偏生就碰上了厌厌这样一块滚刀肉,油盐不进,任何人死活也不顾。

  我爹每次看到兔兔这样就很后悔那晚在我舅舅家宿了一晚。如果那晚我爹娘在,以我爹的力气,肯定能把厌厌这只讨厌的挡路狗搬开,我娘可以拦住叔奶奶,这样的话肯定会是另一番天地。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每回从地里哭得快闭过气去后,懂事的兔兔担怕她的情绪影响了全力备考的二叔叔,先去河边把脸洗干净,平复好心情再回家。面对二叔叔时强颜欢笑,生怕二叔叔分一点心。

  捣鼓了好久,抖着手的兔兔也没有把一封信的信口平整的完全撕开,我实在等不及了,从兔兔手里抢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信口先全部撕开,按信末落款日期把信排好,先给兔兔看。

  兔兔看完最后一封,仰天狂叫了一声:“我没有啊,唔唔唔……”一头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吓坏了,连声惊叫二叔叔。

  二叔叔跟三鸡公很快在外面推门,我把门打开后,二叔叔奔到床上抱起兔兔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脸。

  三鸡公反应极快,跑出了门。很快,天使般的傻把式背着药箱上来了。

  按傻把式吩咐,我倒了盆冷水,浸湿了毛巾,搭在兔兔额头上。

  傻把式捣鼓了好一会,兔兔醒了过来,趴在二叔叔怀里痛哭。一遍又一遍地说:“小X误会我了,他误会我了,他以为我不再理他,他……”

  兔兔醒过来后,我放下心来,迫不急待地仔细从最早的信开始看起。

  第一封信里,美男跟兔兔道歉,回了部队这么久才给她写第一封信,因为前面一段时间,他一直在跟几个叔叔通过写信方式 ,商量他是继续留在部队还是申请转业的事情;也在反复剖析他跟兔兔的感情,家里所有人都要求他跟兔兔了断,不然既折磨自己又会害了兔兔,也会害了厌厌。

  但经过近两个月的思索,两个月的疯狂思念,他最终确定了,这一生他都放不下兔兔,也忘记不了兔兔,不管再难,他都会坚持到底,他请兔兔相信他,他会尽一切努力。

  第二封信,跟第一封信间隔只有三天,他说这三天经过再三考虑与权衡,他打算第一次违背几个叔叔的意愿,决定申请转业,在信里夹了几张百元大钞。托二叔叔跟傻把式把兔兔送到距离部队最近的一个车站,并详细写明了路线与车次。一接到兔兔,他就去部队申请转业,等转业获批准,就带着兔兔去广东。

  那封信写了很长,他在信里一再发誓,只要兔兔愿意相信他,追随他,他绝对不会负她,会把兔兔既当自己最爱的女人,又当闺女一般宠爱。

  第三封,隔了近20天,他说从第二封信寄出去后的10来天,估摸着兔兔跟二叔叔他们能到了。他一连好几天跟部队请假去车站接人,每一次信心满满的去,每一次失望而归。他在信里重复写了8次:“婆娘,请你相信老公,老公保证让你这一生衣食无忧,幸福安宁!”

  第四封,感觉美男的情绪已经有了很大变化,“今天是我发出请你来青海那封信的第30天,我连续去车站等了半个月,每次都失望而归,每一天的等待都是煎熬,每次从车站回来,我失望、痛苦得不知所以。但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又重燃着一线希望,或许是你们在路上耽搁了行程。今天第30天了,既没有等来你的人,也没有等来你的片言只语,我隐约感觉到了希望破灭的气息。心肝儿,如果你不愿意来,求你给老公回封信,好吗?老公梦里都在思念你的蝌蚪文。”

  第五封很短,只有几句话,恳求兔兔回信。

  第六封:“今天传达式说有我的信,满心以为是我的心肝儿,终于给老公来了一份迟到的惊喜。跑到传达室拿信时,我激动得无法自持,战友们都说我失了态。没想到不是心肝儿的蝌蚪文,而是你住院时那个护士寄来的,依稀有些印象。如从云端跌落到山谷!婆娘,求你别再折磨老公,就算你不想写任何话,你寄一张白纸过来也行。没有你的消息,我寝食难安。满怀思念已经严重影响我的生活,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生活该如何继续!”

  最后一封,是兔兔崩溃的导火索!

  美男的思念、心痛、绝望跃然纸上,好几行字有模糊的痕迹,钢劲有力的笔锋,有点力不从心的疲软。

  小猪似乎看到了美男伏案桌前,泪流满面诉说一番相思的情景,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那封信小猪看了一遍又一遍,深切理解兔兔能心痛到昏撅。

  婆娘,前天老公又一次从希望跌至绝望的谷底,在我满心以为是你的来信时,意外收到我前任对象的来信。她求我跟她再在一起,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会考虑。但是现在老公心里全部都是你,容不得插进一根针啊,只能跟她说对不住了。

  婆娘,你是不是生老公的气?是不是怪老公太无能,每次当你需要老公的时候,我没有一次能护住你?这几个月来,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在后悔,后悔那晚上我没有坚持到底;千万次责怪自己太无能,太软弱,你好不容易愿意追随于我,我却没能带你离开。老公真的好后悔好后悔,那晚没有再坚定一点,没有再努力一点,让你对我失望了,所以不再理我,是吗?

  爱而不得的折磨让我好难受!这些天来,我愧悔难当,自责,内疚!这一年多来,我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与痛苦,没能给你一天幸福安稳的日子。对不起,老公太无能,没能保护好你。

  你能忘记我,开始新的生活,我很为你高兴。从10天多来都没有接到你,也没有你的回信开始,我再次接受了部队的任务。这回,老公要去更远的地方,不能再给你写信了。我已经做好时刻为心爱的祖国献出自己生命的准备,虽然不在你身边,但老公的心,老公的爱永远伴你左右,一辈子,永生永世。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老公将会倒在这片我一直忠诚于它的热土,最后一次凝望这个世界的时候,老公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老公爱你,很爱很爱很爱你……前几天我跑到部队后面的树林,向着天空大声喊了100次我爱你。都说背后说人会打喷涕,老公喊你那么多次,你的小鼻子有痒痒吗?如果真的有灵就好,能让你听到老公这颗爱你至深的心。

  婆娘,好遗憾,从来没有听你叫过我一声老公,也没有听你说过一句你爱我……老公做梦都想听小小的你,软绵绵的叫我一声老公啊,只是……或许今生再也听不到了。

  我深爱的婆娘,让老公最后一次紧紧拥抱你,最后一次深深亲吻你……

  可能因为伤痛欲绝吧,以前写信条理非常清晰的美男,那封信却语无伦次,啰啰嗦嗦,颠三倒四。不停自责、愧悔那次没有再坚定一点,没有再努力一点,而是又把兔兔留在了家里,导致兔兔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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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快乐の孕妈 于 2014-7-3 14:57 编辑

        大叔叔办酒席,叔爷爷担心厌厌攻击酒席中穿灰蓝色衣服的人,便把厌厌锁在了杂物房里。

  等酒席吃完,大部分宾客陆续离席时,听厌厌在房里哭嚎,砸门,叔奶奶不顾叔爷爷反对,给厌厌开了锁,指使本来在台阶上捡鞭炮的小猪去给厌厌盛饭。

  我只好忍痛眼睁睁看着一个没有燃过的大炮,被小叔叔跟小猪弟争抢,最后壮实的小猪弟取得胜利,把大炮抢过来装进了裤兜里。当然如果我去参战的话,他们俩一贯柄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会把大炮乖乖让给我。

  给厌厌盛好饭,特意跑到厨房夹了些菜给她。

  她接过晚后,我便开心的抖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回台阶上捡鞭炮。没过多久,便从厅屋里传来厌厌的叫声,跟一个苍老的男人莫名其妙的挣扎声。

  刚好跟小叔叔在抢一个鞭炮,小猪对厅屋里的声音操心不过来。想着反正就是厌厌娘娘打个人而已,见多不怪。

  等我抢完鞭炮,记起厌厌打人这茬事,跑到厅屋里看把戏时,这次不同以往,厌厌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桌角一个倒霉催的老爷爷,犯了厌厌娘娘的大忌,穿的衣服正是灰蓝色,还是中山装,跟利宝傻子那几次穿的款式都一样,脸上好多油渣,头发上滴着油水,拿着一块旱巾在擦那张悲苦、愤怒的脸。

  有个陌生男人跟厌厌相对而坐,第一眼看过去,觉得这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皮肤很白,剪了个当时来看比较高大上的老板头,顶着脑门稍微立起来一两公分,头上貌似打了发胶,坚挺竖立, 穿了件竖条纹的衬衣,坐在厌厌身前,跟厌厌小声在嘀咕着什么。

  厌厌难得的安静,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被她打翻的一片狼籍。

  那男人不管不顾厌厌的态度,一直对着厌厌小声说话,好像是在劝她,看着厌厌的眼神里,能感觉出他那种无可置信的惊艳与惊喜。

  小猪从小就有点好色,站在厅屋门里,手里抓着几个鞭炮,看了他们两好几分钟。

  我爹娘,大叔叔,大婶婶,叔爷爷他们,一个个脸上喜气洋洋,在房间里陪大婶婶家的父母吃饭喝酒,气氛喜庆热闹,没有人关注厌厌把来喝喜酒的老爷爷打了一顿,也没有人特别注意,有个男人好像骑着白马而至。

  平常不把穿灰蓝色衣服的人脸上抓得个二五八铆就绝不甘休的厌厌,那天在那男人的小声嘀咕下,只把一碗汤淋在了老爷爷头上,就收了抢放了手,静静坐在桌前,不声不语。

  但是厌厌啊,不是所有骑着白马而来的骑士就是王子,也许他是一只披着**的恶魔。

  不知道过了多久,穿着大红色套装的大婶婶出来。看到了桌子边坐的男人后,喜庆的脸上倏的变了颜色,她走到那男人面前,用力拖着男人的胳膊,把他拖到台阶上的柱子后面,沉着脸色,小声但毫不客气:“奶油(她说的另一个名字,但那男人确实长得很像奶油小生,所以就叫他奶油吧),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的娘家代表可没请你。”

  那男人歪了下嘴角:“哟哟哟,这刚进这家门,就不把娘家哥哥当人了?还是玉香姐(那煽动吵架的泼妇)待我好,去了她家炒菜备酒,那叫一个好客。”

  那一个动作,使小猪之前对他的好感完全荡然无存,也许人的眼缘就是这样,轻浮没品的人,一个动作就能看出他的斤两。
  那男人撇嘴角的动作,可能他自认为潇洒之极,但看在外人眼里,却显得痞痞的,心术不正。

  “你在外面怎么糟蹋妹子我管不着,但我的家人,你可千万别打主意!”大婶婶语气很重的警告他。当时厅屋里没有几个人,大人,小娃子都有自己关心的事情,只有色小猪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切。


  “我还真没想到,这破山沟沟里,还有这样的绝色,看来玉香姐没有说虚话,这一趟算是没白来!”奶油惊叹的语气轻浮,邪性。

  “你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再来我家!”大婶婶用力去推奶油,把他差一点推进了台阶下的臭水沟里,他嫌弃的捏了下鼻子,不顾大婶婶的阻止,走进厅屋,拍拍厌厌的肩膀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你记住我,我叫奶油,河对面的……”估计还想倒点什么尿,被大婶婶连拖再推给拉出去了。


  等他走到池塘边时,厌厌别过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朝池塘边看了一下。

  奶油站在池塘边看着我家厅屋,向厌厌挥手,真尼玛搞得像深情告别一样,我呸!


    大婶婶等奶油走远后,走到厌厌跟前坐下,严肃地说:“姐,刚才那个不是好人,你以后见了他就躲远点!”


  厌厌始终朝奶油走远的方向,不声不语……

  小猪好后悔,真不该为了掂记那几个鞭炮,而错过了奶油对厌厌说的话,以至到后面大叔叔死,我们都搞不明白,那天奶油跟厌厌到底灌了何种迷hun汤,使这块滚刀肉突然就进了油盐。


  晚饭时,家人为了新添的两个成员而开怀大笑,大叔叔更是开心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缝,把手抚在大婶婶肚子,吹牛说肚子里的崽崽肯定是带把的,一定会跟他老子一样爷们。

  大婶婶在睡觉前,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我家有个老表(有点远的亲戚),长得人模狗样,白披着**,干尽坏事,今天不知为何,我家又没有请他,他自己莫名其妙来了,还跟姐姐谈了天,以后家里得防着他。特别是姐姐跟妹妹,还有小猪,以后见了他都躲远点!”

  面对我们疑惑的目光,大婶婶说:“本来家丑不外扬,但我既然嫁到了X家,就是X家人。我家的姊妹不能让人给欺负了去,那坏胚在他那村里出了名的坏,糟蹋了不少好妹子!”

  叔奶奶先跟兔兔交待了一遍,又听她在杂物房一再同样的话交待厌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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